“哦?還真是,看,樹葉上沾著血跡。”胡亮洪走到賈同山旁用手電照著。
“娘的,那兩怪物還真藏這里,這里有爪印。”
手電光下,井壁四周一道道爪印清晰可見。
“大張,搞一個火把,娘的,怎么可能是口枯井!”
四周枯草枯藤較多,大張帶著兩人不一會就揪了一大把,找了根木棍一道道纏緊遞給了賈同山。胡亮洪忙把手電還給大張掏出火柴劃著,賈同山手上的火把片刻功夫就呼呼燒了起來。他探頭望了望,手一松,火把直落下去。
“啊!”圍著井口的幾人同時驚呼起來。
胡亮洪、賈同山、大張等幾雙眼睛死死盯著火把,一團火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消失在黑暗之中。
“頭,我再做一個大的。”大張顫抖著聲音說道,“歪頭,老扣,小王,快!快!多搞些枯藤枯草來,做個大的火把。”
賈同山抬起頭看著胡亮洪眼里充滿疑惑:“胡把頭,你可曾聽說這口井沒有底?”
“城隍廟倒塌已有五、六十年,我從沒進來過,至于這口井……”胡亮洪眉頭緊了緊想了片刻,“沒有聽說過這口井的事。”
“這座廟倒了五、六十年了?那為何一直不重新翻建,我看這里木料都還可用啊,再說那尊菩薩也非凡品,工匠手藝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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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曾問過家里長輩,聽說廟倒了后地方富戶曾籌集善款重修,誰知一夜之間,二十多個工匠全都慘死,后來再也沒人敢動了。”
“慘死?”賈同山一愣,“怎么個慘死法?”
“具體我也不知,這也是那位長輩喝多說漏嘴的。這么多年過去了,當年曉得內情的人也都走了。喲,火把又做好了,再試試看。”胡亮洪掏出火柴點燃大張放在井口邊的一大團枯草枯藤繞成的球。宛如一個小棉被,一根長長的青藤拖著。
“松了。”見火呼呼燃起,大張手一松,火球“呼”的一下往深處掉去。
火球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漸漸被黑暗吞噬。
“娘的,還真是無底洞。”
……
……
“吱……砰……”
“啊……”
儲棟梁剛走進城門,猛聽到身后汽車急剎車“砰”的一下撞上了什么。
“不好,包三爺。”
包三爺的糞車倒在一邊,人趴在地上不斷哼哼。
“包三爺,你沒事吧?”儲棟梁連忙跑過去。
“哦呦……小哥,腿好像折了……哦呦……”包三爺右手掌被地面石子蹭的血肉模糊,抖抖的摸著大腿。
小車的車窗搖開探出兩個腦袋,一個油頭粉面,一個光頭發亮。
“操,晦氣,撞上糞車了”油頭粉面的男子咒罵了兩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少爺,要下去看看嗎?”光頭縮進車子問道。
“下個鳥,操。”油頭粉面男子坐在駕駛室上,一踩油門車倒回去一丈多,方向盤一轉就要從糞車旁駛過去。
“停,撞了人還想跑?”儲棟梁跳起來攔住了小車。
“操,鳥地方人不長眼多的么。”油頭粉面男子搖開了車窗,“喂,讓開,操!”
“你撞了人還想跑?趕緊送人去醫院!”儲棟梁一把抓住了油頭粉面男伸出亂指的手。
“啊喲,你弄疼老子了。操,光頭你死了啊!”男子轉頭對光頭罵道。
光頭呼的一下沖出了車:“敢打我家少爺,找死。”一拳就向儲棟梁打來。
“砰。”
儲棟梁猝不及防,一下摔倒在地,鼻孔里立刻流出了鮮血。
“媽的。”儲棟梁骨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