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看。”小愣子拿著望遠鏡遞了過去。
“別,我不會用。”儲棟梁忙說道。
“我教你……”小愣子嘻嘻笑道。
賈同山臉色一沉,一把奪過望遠鏡:“磨嘰什么,早一分鐘到就多分希望。”說著,他舉起望遠鏡凝神看著。
“胡把頭,你來看看。”賈同山看了好一會搖了搖頭。
胡亮洪接過望遠鏡從南往北細細看了一會:“沒有見到峽谷,我們再往前走,可能角度不對。”
幾人踩著碎石,又往前走了三、四里地,西南方向一座山峰吸引了眾人目光。山峰上綠樹成蔭,與四周光禿禿山體形成了極大反差。
“大哥,你看看山頭上是否有廟宇?”儲棟梁想到榮舵主寫的那封信,如果有寺廟,應該就在那座山峰之上。
“有,看上去很大一座。”胡亮洪放下望遠鏡說道。
“峽谷,峽谷。”
儲棟梁正思量著是否要去寺廟走上一走,大張和小愣子突然在前面叫了起來。
幾人順著他們指著的方向朝北望去,一處凸出的山體旁,數十丈寬的峽谷山口朝南開著。
“好,果然有峽谷,我們過去看看。”胡亮洪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小愣子,“大家留心點,越是荒山越要小心。”
小愣子長槍本背著,聽胡亮洪這么一說,忙端在手上。
一陣疾走,幾人進入山口,走了數十丈后左拐向西,眾人這才真正置身峽谷中。
峽谷有五十多丈寬,地面平整的令人意外,一色的青石如同石匠鑿過一般。峽谷兩側,數百丈高巖壁層層疊疊,一眼望過去,上窄下寬,似隨時傾覆一般。走在其中久了,迫壓之勢令人出現莫名其妙的窒息感覺,雙腿越來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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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坐下歇會。”胡亮洪叫道。
“誒,才走二里地,怎么就要歇了?”儲棟梁并未感覺任何疲勞,背著包走在里面雖覺壓抑,但依舊輕松的很。
小愣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梁哥,你不累嗎?”
“不累啊,就是心里硌得慌,媽的,怎么總感覺山要坍了。”
賈同山伸了伸拇指:“棟梁,還是你厲害,我看胡把頭都吃不消了。”
胡亮洪掏出香煙一人扔了一根:“沒事,剛我們總是看頭頂,待會走的時候靠近石壁橫著走,眼睛盯著石頭,一支香的功夫就可走出。”
“胡把頭,怎會這樣?”賈同山點著煙吸了一口。
“就像到懸崖邊,看著萬丈深淵腿會軟一個道理。不過,提醒了我們,一個峽谷走過去都如此費勁,前面要特別小心,遇到不對勁事情不要慌。”
“胡把頭,你年輕時走南闖北多了,可遇到過這種事情?”大張知道胡亮洪年輕時當過兵。
“也遇到過怪事,但不能怕,一怕就慌了,一慌就亂了分寸。”胡亮洪扔了煙蒂向右側崖壁走去,眼睛盯著石壁不再四處觀望,“行了,這樣走沒事。”
“你們橫著走,我在前面走著,幫你們探路。”儲棟梁一溜小跑到了幾人前面。
……
……
荒涼。
無邊無際的荒涼。
近處遠處沙丘、巨石滿眼都是,不見一棵草一棵樹,如同一個死去的世界。
出了峽谷口,是一個毫無生命跡象一望無際的戈壁灘。
峽谷口比下方高出十多丈,一條長長的坡道直通底部。
“娘的,怎么到這種地方考古,走迷路了,渴也得渴死。”賈同山心里一涼。
“應有水車跟著,我們先尋烏龜形狀的山丘。”胡亮洪回身對小愣子說道,“小愣子,你那望遠鏡瞧瞧。”
小愣子舉起望遠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