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剛回過神來的楚云珊聽到這句話后,驚得下巴差點(diǎn)掉了下來,她沒聽錯吧!皇莆景瑞竟要自己在今夜侍寢,那她豈不是虧大了,雖說他的身材超棒,但是她還不想那么早就交出自己啊,再說了,兩人根本就不熟啊!她才不要這么隨隨便便地就把自己交出去。
想著她便故意裝聾作啞,用手比劃道“皇上,老朽今年已經(jīng)50歲了,可經(jīng)不起您的折騰,雖說老朽表面上看起來是那么年輕,但那都是因?yàn)槔闲啾pB(yǎng)得好的緣故,所以老朽懇請陛下您放過老朽吧!”
皇莆景瑞是何等聰明的人啊,只消一眼便看出了楚云珊的偽裝和耍寶,但他還是故作不動聲色,沒有點(diǎn)破,而是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道“老朽,既然你說你已經(jīng)是50歲的人了,那您剛才的舞怎么跳得那么好?”
“哈!你說什么?”楚云珊繼續(xù)裝聾啞人,說著并把臉湊到皇莆景瑞的跟前,假裝聽不見的樣子。
皇莆景瑞邪邪一笑,伸手把她往懷里一帶,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湊到她耳邊,輕聲囈語道“楚云珊啊,孤到底該叫你小云姑娘還是云珊呢?你身上的疑點(diǎn)那么多,還真是引起了孤強(qiáng)烈的興趣啊!讓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探究竟啊!還有,你剛才真的演得很爛,這回我看你往哪逃?”
皇莆景瑞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到楚云珊耳旁,弄得楚云珊的耳朵直癢,她趴在皇莆景瑞健壯的胸膛,徒勞地掙扎著,用小手在他背后錘著“死景瑞,臭景瑞,放開我,把我放開。”
皇莆景瑞吃痛悶哼,卻很是享受楚云珊的調(diào)皮,冷如寒冰的眼眸饒有興趣地盯著楚云珊那雙澄澈的眼眸,隔著那輕薄的面紗,皇莆景瑞可以看見她藏在面紗里那嫵媚的紅唇,正想俯下身子與她溫存下,身上的動作卻在觸及到在場的所有男人時,驀然停了下來,看著在場男人投向楚云珊的那興致滿滿的目光,心底掠過一抹淡淡的不爽。
他放開楚云珊,大手卻宣示主權(quán)似的摟住她曼妙的腰肢,森冷的眸光掃視了一圈,他摟著她的腰,對在場的所有人說道“這女人,孤要了,不知眾卿家可有何異議?”
眾大臣面面相覷,在皇莆景瑞冷然的目光下,不敢發(fā)一言,皇莆景瑞見狀,對旁邊的隨從耳語了幾句,隨從會意,把楚云珊帶到了皇莆景瑞的寢殿,宴會的插曲到此結(jié)束,沒被皇莆景瑞選上的舞姬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候場室,看著璃姬就這樣被皇莆景瑞選上并帶走了,弄玉的心底掠過一絲淡淡的不服,可是弄玉自己心中也明白,作為一個剛加入舞姬隊(duì)的舞姬來說,能夠一睹陛下的圣顏就已經(jīng)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于是她便強(qiáng)壓下心底的那一絲不服,默默地養(yǎng)精蓄銳,只等將來有機(jī)會可以反撲并卷土重來。
寢殿內(nèi)
只見云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chǔ)。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fēng)起綃動,如墜云山幻海一般,放在案桌上的燭火忽明忽滅,楚云珊忐忑不安地坐在龍塌上,苦苦地思索著脫身的辦法。
“咚咚!”一陣平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地傳來,云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捏著衣襟的小手被冷汗浸濕,看著窗外藍(lán)色的天幕,楚云珊的秀眉深鎖,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才好?一陣淡淡的龍涎香夾雜著些許淡淡的酒香從門外飄來,皇莆景瑞大步流星地走到楚云珊跟前,低聲對他說道“楚云珊,你都已經(jīng)穿幫了,怎么還不把面紗摘下來呢?”
“啟稟陛下,不是奴家不聽您的話,而是奴家生性丑陋,怕嚇著陛下您。”楚云珊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她故意貶低自己道。
“哦,是嗎?那孤倒要看看你長得有多丑?”皇莆景瑞說著便上前一步,抬起手想要扯掉楚云珊臉上的面紗,楚云珊抬起手,緊緊地攥著面紗,對皇莆景瑞說道“陛下,不瞞您說,奴家長得真的很丑,真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