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手極快,應該是平時訓練有素。
一出手,就是要讓小魚和沈歷安都避無可避。
要讓他二人在一招之間斃命。
可是她沒有想到今晚小魚也會回來。
她早就看好了地形,盤算著如何在沈歷安回來時殺死他。
誰知道,今天回來的不止他一個人,所以她把刺殺任務放在了午夜。
暗器飛至,小魚的身外立刻出現了一圈鱗甲。
她這鱗甲是被動防御機制,只要她靈力不失,就可在被攻擊時自動觸發。
鱗甲將暗器彈射出去的同時,小魚已經一拳打在了長辮子姑娘的肩頭。
她割喉的手立刻抽回抵擋小魚的拳頭。
“砰...”
長辮子姑娘的手腕立時斷了,小魚再搶前一步,兩手一托,就見長辮子姑娘手臂被擰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方向。
長辮子姑娘吃痛,放開沈歷安的脈門,身體跟著擰轉的方向轉過去,左手又揮出一陣銀芒。
“叮,叮,叮......”
鱗甲開合,將銀芒盡數夾住。
眼見傷不到小魚,右臂又被小魚拿住,左手灑出十來顆火珠,珠子遇力,即刻爆炸。
爆炸中,小魚松了手,一時間整個院子里到處都是火。
長辮子姑娘又丟出一堆火珠,這次卻發現火珠還在空中就被冰包成了一粒粒的凍珠。
沈歷安將院中的井水如龍吸水般,吸到手中,再出去時,已化成冰凍,覆蓋了整個院子。
長辮子小姑娘,跳過院門,急速向黑夜中撤退。
這次哪還容她再脫身,沈歷安手中的冰像一條長鏈繞上了奔跑中的長辮子姑娘,一眨眼,她又被拉到院子里。
左右鄰居有被爆炸聲驚醒的,但是出來看時,外邊已經恢復了平靜。
沒有火,只剩一層冰,小院中兩個人互相做了噤聲的手勢,長辮子小姑娘被沈歷安凍成一塊冰坨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
等受驚的鄰居們又回到屋里,小魚才將長辮子姑娘帶進廂房中。
燈就在沈歷安身邊,漂浮著,一動不動。
“你為什么要殺我們?”
長辮子姑娘的辮子全散了,她只剩兩只眼睛能動。
小魚命沈歷安將冰撤了些。
長辮子姑娘只覺得右臂疼痛難當。
小魚捏著她的下巴:“是誰派你來的?跟上次那個人是一處的吧。你怎么會住在隔壁,難道隔壁的人都被你殺了。”
“不要問了,要殺便殺了我,我們這一行,每出一次任務都是預備著死而來的。”
“你還這么年輕,你不想活下去嗎?”
小魚覺得很奇怪,世上有什么會比生命更重要呢?
“你愿意讓我活下去嗎?”長辮子姑娘看著她,眼中升起希望的光。
“當然,我們都不認識,何來仇怨?只要你告訴我,是誰想我們死,我們自然不跟你為難。”
長辮子姑娘冷笑道:“我們拾衣樓做事情,從來不問雇主,所以我是真的不知道。”
“拾衣樓?就是傳聞中的暗殺組織?”
“不錯。”
“那拾衣樓的主人是誰?拾衣樓在哪里?”小魚總是對秘密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好奇心。
“姑娘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拾衣樓最底層的殺手,又怎么會知道。”
小魚想了想,說道:“你去吧,好好一個漂亮姑娘,何必做這樣見不得光的事呢,還當你看上了我家震震,還想讓你給我家震震做媳婦的呢。”
沈歷安嘴角在抽動,他有時候不能理解小魚整天在想什么。
長辮子姑娘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