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后悔藥,垂頭喪氣于事無補(bǔ)。徐佑想了想,道“杜縣尉肯提點(diǎn)你,說明也看不慣陸縣令的做派。稍后我去拜見他,探探口風(fēng),陸縣令要只是求財(cái),說不定能夠?qū)さ絻善涿赖姆ㄗ印!?
詹泓千恩萬謝的離開,何濡從內(nèi)堂轉(zhuǎn)出來,道“詹氏除了一個詹文君,其余人等皆庸碌之輩,怪不得先后被別人盯上,也是命數(shù)使然。”
徐佑嘆道“說不得要跟陸會打打交道……秋分,去叫風(fēng)虎來,我要出門!”
想在錢塘安身,縣令是第一個不能得罪的人,他跟何濡商議過,陸會初來乍到,立足未穩(wěn),要拜訪他也得找一個合適的機(jī)會。只不過因?yàn)檎层木壒剩@個機(jī)會提前出現(xiàn),卻未必合適。
“陸會的吃相是難看了些,可正因?yàn)殡y看,才說明他志在必得。七郎為詹泓出頭,不怕徹底得罪了陸會嗎?”
“他是詹文君的弟弟,我能見死不救嗎?”
徐佑在履霜的服侍下穿好厚衣,無視何濡擠眉弄眼的笑意,淡淡的道“何況,陸會的人品要是真的如此卑劣,早晚會得罪他,不如先拿詹泓試一試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