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清楚了!”
“其中包括婦人和孩子嗎?”
“沒有!”
“甚好!”徐佑嘆了口氣,道“總算相識一場,我也不虧待你,取五十萬錢,回吳縣去吧!”
“小郎開恩!”
履霜頓時急了,秀美的額頭重重叩下,血跡迸射四濺。左彣沒想到徐佑發這么大脾氣,趕忙跪了下來,懇聲道“郎君,此事我也有錯,愿和履霜一同受罰,只求別趕她離開……”
“你的性子我知道,做事從來只聽命令,不講私情,若不是履霜堅持,定不會帶這婦人和孩子回來。”
徐佑極少動怒,此刻卻不得不大發雷霆,斥道“我們自來了錢塘,面對的是何等兇險的局面?自保唯恐不能,哪里還有余力去庇護來自北朝的戰俘?她右臉的傷,分明是自殘來遮掩真正的身份,身份不明,如何敢擅自買回府中?這也罷了,偏偏還帶著一個小女孩,你發善心也好,一時糊涂也罷,怎么不想想,那小女孩剛剛髫年,跟著我們,危險有多大?說不定明日就被暗箭射死在你的眼前,你想幫她脫離苦海,其實一轉頭又親手把她送上了死路!”
“小郎,我知錯了,知錯了!”
履霜泣不成聲,梨花帶雨,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