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賞。”
冬至猶豫了下,道“小郎,這個釘子打進去十分不易,現在動用他,一旦暴露,我覺得弊大于利,得不償失!”
臥底最忌心急,徐佑何嘗不知,只是當下雙眼一抹黑,不打探清楚劉彖的背景,心中煩躁難安,道“劉彖從廣州回來時雖帶了不少錢,但這段時日行賄陸會,資助雅集的紙張,購買小曲山的費用,養了那么多的部曲奴仆,還有其他零零總總的開銷,聚寶齋又被灑金坊打壓的厲害,入不敷出。若我所料不差,他必定會從別處調運錢財過來支撐錢塘的這個爛攤子。否則的話,又哪里來的底氣,要用兩千萬買下灑金坊?”
冬至眼睛一亮,道“這是個機會,說不定真的能夠查到些重要的情報!”
和冬至商議了具體操作的程序,徐佑疲憊不堪的回房睡下,秋分在他枕頭邊輕輕揉搓著太陽穴,慢慢進入夢鄉。
只是,這一夜,又是刀與火,殺與退的噩夢!
何時修得清明心,才可做得清凈夢,
徐佑,路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