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復,轉眼已過了三日。
冬至徹夜未眠,天剛蒙蒙亮,就來找徐佑,憂心忡忡的道“小郎,三日夜了,風虎郎君還沒有回來,不會出什么意外吧?”
徐佑自若道“未晉位小宗師之前,或許需要擔心他的安危。但現在的風虎,修為遠超你我的認知,他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也遠超你我的想象。在錢塘,乃至吳郡,能夠留住他的人不多,而有資格的那些人,絕不會輕易的出手。所以放寬心,他延誤的越久,說明發現的線索越重要。”
冬至心中稍安,徐佑的沉穩和淡定,是她們最大的依仗。
到了下午,左彣終于回來了,冬至第一時間圍著他前后打量,確定沒有受傷,重重松了口氣。
“這是怎么了?”左彣被冬至搞的莫名其妙。
徐佑笑道“她擔心你發生意外,這幾日都沒吃好飯,睡好覺。”
左彣知道冬至這是發自肺腑的關心,他是從尸山血海走出來的人,雖然覺得沒有必要,但也很是感動,笑道“放心吧,就算遇到孫冠,我打不過,也總跑得掉!”
這句話是左彣故意說笑,真遇到孫冠,可能連跑的機會都沒有,看看陰長生的下場就明白了。
越品如登山,五品小宗師與一品大宗師的差距,遠遠超過了普通人和小宗師的距離。
“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跟著一個人到了吳縣,此人應該是劉彖和背后的神秘人聯系的舌頭。”
這無疑是個重大突破,徐佑登時來了精神,道“他到了吳縣何處?”
左彣壓低聲音,說了三個字“林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