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雖然沒有柳紅玉那么的勻稱,可胸前很是澎湃。另一個比不上柳紅玉和蕭藥兒,也算得上眉清目秀的美人,看來這群紅妝賊要入伙還有容貌身材上的要求,妥妥的后世女團風格啊。
“山宗在溟海,不知怎么樣了?”
看到柳紅玉,自然想起山宗,當初山宗碰到美人出浴,雖然啥也沒看見,卻被追殺的狼狽不堪。這幾年在徐佑暗中支持下,溟海盜重整旗鼓,以軍法練兵,雖人數不多,可聲勢猶勝往昔,已經牢牢掌控住沿海的海路,聞者色變。
清明淡淡的道“聽冬至說山宗禮賢下士,賞罰分明,頗有王者氣!”
“亂世有英雄出,說不定真的是王者呢?”
清明和徐佑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山宗那尖嘴猴腮的模樣,若稱王稱霸,可真是沐猴而冠的代言人了。不過他現在橫行溟海,有錢有船有兵,說是海上王者也不算夸大。
“突然不見了三個人,會不會引得其他人疑心?”
徐佑走到窗邊看了看,朱雀門遙遙在望,道“沒多久就到朱雀航了,再等等吧。刺客之所以沒追來,一方面忌憚你在這種狹窄空間的戰斗力了,另一方面可能就是因為這滿船的貴女讓他們投鼠忌器。再說酒過三巡,暈頭暈腦的,應該沒那么快發現少了人……”
話音剛落,外面又響起腳步聲。徐佑揉了揉被打的生疼的臉,無奈的嘆了口氣。本想著隨便搭個順風船,到了朱雀航就上岸,誰知道碰上了一群愛喝酒的小太妹,沒完沒了了是不是?
正準備故技重施,清明負責出手,他負責抱人,輕咦了聲,扭頭看去,兩個女郎從畫舫一層翻過欄桿直接穿窗而入,而房門也被長刀劈開,五個女郎成戰陣沖了進來。
比預估的醒悟的快,并且還懂得兵法,倒也不是花瓶,至少應該有一個是聰明人!
“何方賊子,連我們紫艾軍也敢惹?”
不花錢的順風船果然不靠譜,顧不得調侃紅妝賊和紫艾軍兩種稱呼的區別,清明彈出兩枚鐵球,砰的散出煙霧,趁整個房間目不能視,和徐佑穿窗入河,順流而去。
以兩人的身手,這群女郎別說看清楚容貌和衣物,就是連房里到底有幾個敵人都不知道,終日里橫行霸道的金陵女團,算是徹底吃了個啞巴虧。
“煙沒毒吧?”
“沒有!可能明天會下痢,三日即可自愈!”
徐佑如游魚般在河水里暢游,聽了這話差點沉了下去,沒好氣的道“你整這些東西是為了好玩嗎?”
清明沉默了一會,道“這是丑奴纏著祖先生造來玩的,臨行時送了我,非要我帶著防身……”
徐佑徹底無語了,道“也就是說,你射向那刺客的鐵球,看著高大上,其實屁用沒有?”
“嗯!”
“行,會玩!”
白長絕穿行在街巷之間,仿若一縷輕煙,融入進金陵的夜色里。方才青溪岸邊的交手,他一直冷眼旁觀,徐佑的死活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抓住這條線,找到六天在金陵的巢穴。
他從羅霄山追逐蘭六象而來,進城后失去了對方的蹤跡,百萬人的帝京,想要隱藏一個人實在太簡單。可白長絕并不著急,他確信蘭六象不會甘于蟄伏,一旦傷勢養個七七八八,早晚會出來行動。果不其然,今夜重新捕捉到蘭六象的動靜,還有兩個四品修為的小宗師同行,白長絕沒有打草驚蛇,遠遠的吊在身后,等他們伏殺失敗之后,還是選擇蘭六象作為跟蹤對象。
一回生兩回熟,熟人好下手嘛!
行刺徐佑的黑衣人確實是蘭六象,他精通五行遁術,要不然也不能多次從白長絕手里逃生,可怎么也沒想到先是讓人看破行藏,又在聯手圍攻里被清明刀氣所傷。
當然,他傷勢未愈,不在巔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