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有的發現這粉末不對勁有的并不在意,陳雨落則脫下衣服包住口鼻,他叫父親和馮啟泰也要這樣,覺得這種粉末吸到身體里一定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有許多人都這樣做了,可是一會后發現身上特別的癢,原來是那些粉末粘在皮膚上,另身上特別的癢,陳雨落拉著父親從一個出口出去,這出口處有人看著,他們剛一露出頭就被人打了幾鞭子,那人喝道,進去!不準出來偷懶,要裝滿一籮筐的礦石才能休息。
陳雨落指指身上,好癢好癢,哪里有水。那人用手指了一個方向,陳雨落往那方向看去,看到不遠處有個水池,那水池里還有不少人在里面,陳雨落和父親還有馮啟泰身上奇癢難耐,急忙跑過去踏入水池中,把身上的那些粉末都洗掉,終于感到舒服了一些。
你們都是新來的吧水池里有個男子問道,他看著陳雨落。陳雨落點點頭。剛開始這靈石礦粉粘在身上會很癢不過過些時間習慣就好了,沒什么大礙的。
那個拿著皮鞭的男子上前來喝道,洗好了沒有,不要想偷懶要是到了下午你們每個人要是還沒有裝滿一籮筐的話就懲罰你們三天不準吃飯,不準喝水。
這時水池邊上的一個男子,他的年紀稍大,看上去比陳二牛的年紀還大,他在不斷的咳嗽,開始還只是咳后來就吐起血來,最后就倒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有兩個人上來把他抬了出去。陳雨落已然明白這是因為這人平時干活的時候,吸了大量的這種靈石礦的粉末現在身體已經承受不了所以發作死了。
他的心里開始害怕起來,他覺得自己還很年輕,他不想才十四歲沒到就這樣死去,或者患上癆病。
他暗暗的打量四周,把地形都記在心里。那拿皮鞭的男子又催促道,好了沒有,快去干活!陳雨落把衣服袖子撕了下來,他用一只袖子捆綁在頭上擋住口鼻,他把另一只遞給父親,陳二牛搖搖頭不要。
這時那監工已經不耐起來,他舉起鞭子就狠狠的抽在陳雨落身上。陳二牛急忙上前阻攔,那人對著陳二牛的肚子就踢了一腳,陳二牛身子向后跌去,站立不穩摔了下去,不幸的是他的腦袋磕到了一塊大石,然后暈了過去,腦袋上也流出血來,陳雨落和馮啟泰慌了手腳,急忙用布給陳二牛包扎。
陳雨落一邊包扎一邊大叫,爹!爹啊!他的聲音在這礦洞里回響,引起一旁的人圍了過來。有的叫道,出人命啦,一個監工大漢過來,看樣子他是領頭的,他喝道,不要圍在這里,都給我干活去!
領頭把那個監工拉到一旁呵斥道,你是怎么搞的,出手這么重?這監工一臉委屈,他小聲說道,老大這不關我的事,是這家伙身體太弱了,我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氣。
快去把郝大夫叫來!頭領的說道。
監工轉過頭看了還昏迷不醒的陳二牛一眼,他露出一種不情愿的表情來。快去!這頭領又喝道。監工才大步向洞口走去,不一會他帶著一名背著一個黃色布包的老者進來。
老者來到陳二牛身邊,他翻開他的眼皮看了一下眼珠,然后給他號了號脈,又看了看頭上的傷口,他把那些纏著的布都拿開,然后從布袋中拿出一個玉瓶他打開瓶蓋把里面的一種白色粉末灑在傷口上。
他又拿出銀針扎在陳二牛的腦袋上的幾處穴位。陳二牛才慢慢睜開眼來。
這人休要休息幾天,郝大夫對那領頭說道。
領頭點了點頭叫道,張立你帶他去那邊休息!這監工一臉不耐,他狠狠的瞪了陳二牛一眼才冷冷說道,跟我來吧。郝大夫把那些銀針都取了下來。
然后陳雨落把父親攙扶起來,跟在監工的身后,出了洞口來到外面,又向著之前的那個洞走去。來到洞里面,里面的那個拿著一串鑰匙的男子就跟了上來問道,張立這是怎么了?沒事,這人不小心摔了一跤,張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