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拿鑰匙的沒在多問,默默的跟在后面。
當要到之前關陳雨落的那個房間時。陳雨落停住腳步說道,哥哥他是我爹,能不能讓他和我關在一起?張立沒有答話而是看著那拿鑰匙的男子然后對著那房間努了努嘴。
那拿鑰匙的走到房間前把門拉開,陳雨落扶著父親進到房間里,讓他躺在地上。
好了,讓他在這里休息吧,你還是趕快給我去做事吧。張立對陳雨落說道。
爹,你在這里休息我一會就回來。陳雨落跟著監工又回到這邊開始挖礦,一直干到傍晚的時間他和馮啟泰每人才弄出了一籮筐礦石,兩人已經累得精疲力盡,又在外面的水池里洗了澡后被人帶回了房間。
陳雨落一進到房間里就過去蹲在父親的身旁,見到父親兩眼無神,臉色發青。爹,感覺怎么樣?陳雨落問道。雨落啊,我怕我是快不行了,我原來身體就有病,現在病比以前要嚴重了,這不怪那人的事,你可不要去找那人出氣。
陳雨落也清楚他爹一直有種病,久不久就會發作一次,每次發作都會頭疼,然后吃不下東西,手腳有時不聽使喚,之前也找過幾個大夫看過,人家都說是他的腦袋里面有東西需要名醫用斧頭劈開腦袋取出里面的瘤子,而這次被跌這一跤也可能加重了病情的惡化。
爹,沒事的,你好好休息幾天就好了,陳雨落安慰道。
而一旁的馮啟泰卻哭了起來,他越哭越傷心。
啟泰你這是干嘛了,他是我爹,我都沒哭你哭什么?陳雨落有些氣憤起來。我想我爹我娘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了,馮啟泰抽抽噎噎說道。
沒事的,說不定明天就能見到他們,陳雨落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馬濤也被關回來了,他一回來就躺在地上用衣服蓋著腦袋睡覺。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那三個專門發放食物的人又來分派食物。沒有想到晚上的食物有炒牛肉,有炒豆腐,還有白米飯。個人都拿著各人的一份,馮啟泰把馬濤的那份給馬濤端過去放在他的身旁,然后輕聲叫道,馬哥吃飯了。
馬濤把衣服甩到一邊,他坐起身子,顯得精疲力盡的樣子。他嘆了一口說道,以前辟谷一個月不吃東西也不覺得餓,現在不行啦,只要少一頓不吃就沒有力氣。
陳雨落把父親扶坐起來,然后給他喝了點菜湯,喂了幾口飯,陳二牛就搖搖頭吃不下了。
沒想到這晚上的飯菜這么好,馮啟泰邊吃邊說道。
馬濤無奈的冷笑一聲,當然要好了,現在正是他們用人的時候,外面還在大戰,這靈石是供不應求,要是都吃不好那會有力氣替他們干活。
陳雨落心里明白了原來是他們在用人之際,所以父親被打了,他們才會叫得大夫來,要不然估計父親就是死了他們也不會管的。
次日一早大家就被叫去干活,一直干到中午才有人送吃的過來,吃了東西又結著干,一直干到晚上才得回來,陳二牛一直躺在房間里休息,他顯得更加虛弱。
一晃過了七天,這天那個刀疤大漢來到房間門口大聲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都要轉成夜班,白天都注意休息!
大家才都知道原來這礦石一晚到亮一天到黑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有人在開采的。
現在陳雨落已經用衣服給自己做了一個口罩,又撿了些破衣服給自己做了件衣服,可以把身上包裹得嚴實一點,不過他心里清楚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得尋找機會逃出這里才行。
這天白天郝大夫拿得一瓶藥來到房間門口,他叫醒正在休息的陳雨落。
他把藥通過鐵門的間隙遞給陳雨落,又低聲問道,小兄弟你們是哪里人?
是西牛村的。哦,我是你們隔壁村的,我懂得一些醫術所以被他們抓到這里來給他們看病醫人,我看你爹的病有些嚴重,我就去特意的熬了這瓶藥,這藥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