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韓美美爭搶啤酒的時候,忽然聽到徐嬌嬌生猛的拍打房門:“呂夏,你個綁匪,快給我開門,我都聽到了!快開門快開門,再不開門,我抱警了!”
我不能任憑她在外面又喊又叫,招來保安就麻煩了。
打開房門,徐嬌嬌撞開我,護到韓美美跟前:“呂夏你個喪心病狂,我都聽到了。原來你是把我大姐騙到這里來的???你個道貌岸然的卑鄙小人……”
“你聽到什么了?實情不是像你們想的那樣。”
“你還能解釋嗎?好啊,你解釋給我聽,我看你怎么解釋?!?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件事解釋起來還真的挺麻煩。即便我說了,想來她們也不會相信。
后來見我吱嗚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徐嬌嬌把我的衣物往門外一摔,將我攆了出來。
一個人站在賓館的走廊,看著滿地的衣裳,我是哭笑不得。心想我這都是怎么了?眾叛親離呀!
胡珊珊、徐嬌嬌、韓美美,我原以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會信任我的人,現在都視我為仇敵,恨不得和我徹底劃清干系。而我,卻連解釋的能力都沒有。
這一夜我輾轉難眠,關掉燈就能感受到滾燙的眼淚在臉頰上翻涌……
夜晚趙子午忽然給我發來微信,問詢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兄弟,一切都還順利吧?”
我不知道眼前糟糕的局面怎么跟他說,就放在一邊沒有理會,一個人對著漆黑的窗外發呆。
隔了會兒,趙子午又在微信里說:“哎!難為你了兄弟,明天我要去給王玉清上墳,替你帶幾句話給她吧!”
夜悄無聲息的下沉著,如同載著歸鄉人的夢溺亡大海,周圍擠滿了死亡的氣息。
窗戶外時而掠過閃電,讓夜晚顯得更加黑沉。雨點開始肆無忌憚的敲打窗戶,玻璃被砸的咚咚響,像頑抗的呻吟,聲嘶力竭地維護著最后的尊嚴。
我趴在床上睡不著也醒不了,昏昏沉沉,直到一抹晨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劃開了我內心深處沉積不散的霧霾。
是??!我為什么要這樣消沉?我做錯了什么?
想著,我猛然睜開眼睛,眉關緊了緊,敲響隔壁的房門。
徐嬌嬌和韓美美已經睡醒了,正躺在床上商量著怎么回廣州,像是兩個遭遇綁架的少女,在鐵鏈下竊竊私語。
“開門開門,嬌嬌快把門打開。”
徐嬌嬌隔了許久才迎開房門,芥蒂的看我一眼,撅著下巴問:“綁架犯,你發瘋啦?你還有臉敲門?我跟你講,不是看在你是我爸爸的員工,我早就抱警抓你了。”
我懶得聽她廢話,也不想在這里做沒有意義的解釋。一把推開她,走到韓美美跟前問:“韓姑娘,不是想知道我這么做的原因嗎?你跟我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誰?”韓美美冷冰冰的問。
“別問!”
我說著開始整理行李箱,坐好一切,舉目想了想,又給胡珊珊發去一條微信:“大珊珊,你到成大門口等我,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胡珊珊很快就回復我說:“去哪里?我不想去,我也不想見你,你別來?!?
“你一定要去,在成大門口等我?!?
我不作多說,把微信發給她,就裝起手機,帶著韓美美出門。
徐嬌嬌見我忽然這么雷厲風行,有點反應不過來,攔住我說:“呂夏,你到底想干嘛?我大姐……”
“起開~!”不等她把話說完,我手掌一揮,捧臉把她扒到一邊。
把車子開到成大的門口,胡珊珊已經等了一會了,看見我的車子,眉頭緊了緊,沒有上車,冷著臉問:“呂夏你到底想怎樣?我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了,我很累!”
聽到她這么說,我心里非常的難過。但是我今天必須帶她去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