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絕望和迷茫當中。
無法可施的王珊佇了佇神,還是決定要去找呂夏。
王珊又找來了呂夏做工的工地,但這一次他沒有見到他,一位工友告訴王珊,自從昨天中午自己找來之后,呂夏也隨后離開了,這整一天都沒有去上工。
聽到這樣的說法,王珊慌了!心想,這呂夏難道是跑路了?
目前沒有證據說他就是肇事者,他要跑了就很難再找回來。想到這里,王珊也幾近崩潰,急忙拽住這個工友詢問呂夏的去向。
然而他們和寡言少語的呂夏也沒有多深的交情,沒有誰知道呂夏辭工去了哪里。
王珊不依不饒,又哭又鬧,非得見到呂夏,弄的本來嘈雜混亂的施工場所,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大伙都放下手里的活計看向王珊,還以為是一個在情感上受挫或者受騙的傻姑娘。
最后終于有人站了出來,告訴王珊呂夏租住的房子,這才打發她離開了工地。
王珊來到位于郊區城中村的一間民房前,在霉味刺眼的水泥屋里,終于見到了呂夏。
一進屋。就看到呂夏正在收拾屋子,翻箱倒柜,弄的本來就狹小的房間連一塊下腳的地方都找不到了。
“你這是打算要畏罪潛逃吧!?”
王珊怒氣沖沖的推開房門,衣袖拐著下巴抹了一把香汗,砸在生滿霉斑的門框上。
三伏的惡劣天氣里,街巷間到處都是嗡嗡的空調外機扇的聲響,然而呂夏的屋子里卻只有一臺低矮的落地扇,此刻像是心疼忙來忙去的主人,拼了命的左右搖擺,給屋子里凌亂的衣物和被褥吹的東仰西飛。
“你不知道應該先敲門嗎?”呂夏看到王珊倒也沒有驚訝,只是遲緩了一下手上的事情,說完話又接著翻找一只大箱子里的雜物。
“咚咚咚……”
王珊不服氣的捶兩下跟前的房門,待喘勻了氣節又對他說:“敲門是吧,我還真給忘了呢呂先生……哦不不不,嗯?我應該稱呼你什么呢?肇事者?兇手?殺人犯?”。
呂夏也不生氣,甚至根本不把王珊的到來當成一回事,從箱子里找出了什么東西看了兩眼,心滿意得的放進躺在床上的公文包里。
“那是什么?”王珊踮起腳伸長了脖子看過去,但只是一閃而過,掠過一縷銀光,就被呂夏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