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過來驚詫的目光。
“王經理,你昨給我的悅龍臺報表,不會也有問題吧?”一個領導開始擔憂,眼神死死的揪著王文問。他緊緊的盯著王文的目光,像是企圖從中捕捉出一點蛛絲馬跡,以大打消自己的擔憂。
人都是自私的!既然有風險,我為什么還要跟你沾?能做審計的工作室那么多,找誰不是做?
不等王文開口,這個領導徑自扣了扣下巴,嗞的一聲吸著涼氣“不行!我得找人重新做。幾千塊錢的東西,別像黎叔那樣牽扯出幾千萬的窟窿,把命給擱里頭了。”
“是呀是呀!我那是公司,能運營盈利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對信譽不好的合作單位避之不及、避之不及……”
……
王文這下真的慌了。丟了一個客戶不疼不癢、但眼睜睜的看到自己辛苦拉來的客戶都走了,任憑他有著再好的業績水平,也無從彌補。
他恨不得跪下來給他們磕頭,但眼前再做什么都已經無濟于事,追著眾人一路上解釋,最終還是灰溜溜的折回包廂。
可容納二十余饒大包廂,此一刻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滿桌的菜肴幾乎沒怎么動,烤全羊的鐵板還在嗞嗞冒著白煙。
“呂夏,你太過分了!”
王文返回后,看著踩在椅子上割著羊腿的我,滿目兇光。
剛割下來的羊腿燙的我直齜牙,呼著熱氣朝王文擺擺手“還別,今這羊又嫩又滑,入口即化,我得打包帶回去。”
王文氣的臉都赯了,繞過桌子叱問道“呂夏,你今請這頓飯,就是為了害我對嗎?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陰險?”
“有嗎?”我抽一張紙巾擦擦手,又拭了拭嘴唇才對他“王經理,是你自己承認標書是你改的。如果你死不承認,我拿你也沒辦法呀?”
“我那是中了你的圈套!”王文吼到此處渾身發顫,脖子上的青筋一鼓一鼓的,像是隨時都有可能爆堂。
服務員躲在門外伸頭張望,見我朝她招手,這才攝手攝腳的走進來,唯唯諾諾的問“先…先生您還需要點什么?”
我指指桌子“把羊腿和豬肘子打包,然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服務員聽了眉飛色舞,忙去取餐盒給我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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