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泉他們的底呢!”
對于王淵的看法,袁晴雨,敖征,刑鳴三人不置可否,而袁鎮(zhèn)我則是利索地收起了自己的卜算工具,顯然很是認同。
而接下來出現(xiàn)的情況,也沒晃點袁鎮(zhèn)我,不知是早有安排,還是臨時起意,在短暫的眼神交流后,張清泉很是光棍地道:“既然諸位同道對外敵的存在,都心中尚有疑惑,在這我就有請執(zhí)掌靈寶遁虛鏡的玉虛宮掌教姜準,為大家介紹一下現(xiàn)今宇宙外部的情況吧!”
張清泉對信息情報大方共享的態(tài)度,卻是令漸生喧囂的會場陡然一靜,在眾多或驚奇,或疑惑的目光注視下,張清泉利索地落座,姜準也很是利索地取代了他的位置。
作為“不愛話黨”的一員,玉虛宮掌教姜準,并沒有與同道們多做寒暄的意思,他不聲不響地從大袖中取出了型制古拙的遁虛鏡,一道特定地法訣打上去,便有一個全息光幕,出現(xiàn)在了與會眾修的面前。
在那光幕上,絕大部分都空間都是漆黑一片,不過其中也有著十余個做了特別標注的光點,在其上不斷移動。
單看那些光點相近的移動方向,與移動軌跡,就有不少心思敏捷的仙人面色大變,在所有人都將那些光點的標注內(nèi)容看清楚后,倒吸涼氣的聲音更是在會場中此起彼伏。
卻是那每個光點都代表著一個宇宙,或宇宙群,從它們相近的移動軌跡上來看,每個與會仙人都清楚明白地意識到,在仙道宇宙停止位移后,他們的鄰居卻是不會少了。
“挨得這么近,肯定要打個翻地覆,宇宙崩塌的啊!”坐于王淵左近位置的岳無敵喃喃自語道。
同一時刻,與岳無敵有相同判斷的人,占了整個會場中的絕大多數(shù)。
霎時間,整個會場就哄鬧了起來。
也不怪與會群修會有如此表現(xiàn),按照那全息投影的示意,與他們自己的判斷,在不遠的未來,他們將要面對的戰(zhàn)斗,將不只局限于一家一派,或一個宇宙。
十幾個宇宙扎堆,大亂斗才是最有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而在那樣的戰(zhàn)場中,幾乎所有人都要把身家性命,交托給命運去抉擇,這種未知與不確定,又怎能讓人淡定?
也虧得修行者的心理素質(zhì)都過得去,會場中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太大的混亂,在喧囂一陣后,各家修士便都在自家仙人的帶領(lǐng)下鎮(zhèn)定住了心神。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再度聚焦在了沉默無言的姜準身上。
“經(jīng)過計算,在宇宙坐標穩(wěn)定的初期,我們最多會遭到三個宇宙文明的夾擊,只要我們能扛過這段時期,后續(xù)的情況應(yīng)該會好上許多!”姜準語氣平淡地道,單從其話語的內(nèi)容與情緒,群修卻是很難判斷,這究竟是不是一個好消息。
或許見仁見智,因人而異吧!
不過姜準卻是沒有去管與會群修的神色變化,把話講完的他,很是自然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卻是將爛攤子又丟回給了張清泉。
然而不等與會群修用滿心的疑惑與問題,砸死再度起身主持會議的張清泉,張清泉便主動道:“這就是我提議要組織力量,先下手為強的理由。”
“在如此糟糕的局勢下,不采取主動的應(yīng)對方針,我們將失去主宰自身命運的機會!”
沉默,無言的沉默,張清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是拿住了修行者的軟肋,為了“我命由我不由”的諾言,仙道修士們卻是可以拼盡一切的。
“那我們應(yīng)該采取怎樣的動員力度?”終于,有一位中型宗派的掌門,出言問道。
“返虛境以上的修士,應(yīng)該都能踏上戰(zhàn)場!”
“修為達到煉氣化神,便能在二十八星宿大陣內(nèi)活動并戰(zhàn)斗了,所以應(yīng)該從煉氣化神境的修士開始征募。”
“煉氣化神之下的修士,都可以投入到戰(zhàn)爭物資的制造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