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當(dāng)成自己心里的那抹影子。
“我不叫縛辛,我的名兒是——秦參(shen)?!?
紅璃似懂非懂的應(yīng)聲了一句,而后又催促他快些離開。
“等等,你就不能再聽我多說幾句話么?”
“有什么話非要說呀,若是讓翹楚和月灼師父看見你了,你就等著挨揍罷?!?
紅璃顧盼四處,生怕這兩位其中的任何一位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后,那指不定還要鬧事一場。
山陰居這處的鬼魅眾多,小打小鬧不打緊,若是讓其中的哪一位發(fā)現(xiàn)了他們師徒的身份,那可就連翹楚這位執(zhí)法陰司也要遭殃了。
還是低調(diào)些為好。
只是這縛辛突然之間話如此之多,且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啊,他為何特意來此還對自己說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你還是快些走罷。”
紅璃又重復(fù)了一遍。
縛辛見她開始不耐煩,連聽他說下去的耐心都沒有,他笑自己癡,笑自己活脫脫像個傻子。
原來一直以來,還是把自己看的重了些。
無礙。
他在心里撫慰自己,馬上就要結(jié)束這一切了。
縛辛握緊了另一手心藏著的合歡香。
暮夜之后,他終是能了結(jié)了他的一樁心愿。
縛辛的嘴角扯了抹陰鷙的笑,未發(fā)出聲兒,旋即又?jǐn)咳ミ@神情,故作悵惘。
“我走之前,希望你能收下這對耳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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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的話語里感受到了誠意,可紅璃還是堅定的告訴自己,不能收。
她的態(tài)度如此決絕,縛辛更是失落,他苦笑著,甚至有些哀求之意:
“你就不能當(dāng)做可憐可憐我,收下這耳珰,讓我了卻心愿。”
“收下了這東西,你就會離開么?”
縛辛頷首。
紅璃輕嘆一口氣,不知這縛辛在執(zhí)著些什么,此刻她可是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思考縛辛的目的,一是她還要防著自家?guī)煾负吐N楚會不會突然出現(xiàn)。
二是怕他如此糾纏下去,那么這暮夜就要過去了,還是得碰上自家?guī)煾负吐N楚。
紅璃也不知這縛辛執(zhí)意送她耳珰是為了什么,如果她收下了他就心甘情愿的離開,那么她還是抓緊時間照辦罷。
紅璃終是上前,還不忘回頭將她和翹楚所住的那間屋子的門闔上。
到底她心中還是有戒備,不敢離縛辛太近,只希望他趕緊給了這耳珰趕緊走。而縛辛見到她在眼前,方才的急促卻猶猶豫豫起來。
暮夜下她的容貌,身段,都像極了他心中的棠梨。
他陡然身子發(fā)顫,話都說不利索,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
“這......是送你的?!?
縛辛展開手心,那雙漆眸忽然魔障了似的,看到這對胭脂紅的耳珰,他連連搖頭,“不,怎么是紅色的,荼白的才襯你.......”
只因初見那時,花想容穿了一身素衣,縛辛覺得唯有荼白才配得上她,她一直是自己心中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蕖。
紅璃覺得他愈發(fā)的奇怪,步子在往后退,卻被他一把扯住自己纖細(xì)的腕骨,動彈不得。
她極力掙脫,卻不知從何而來一股異香,竄入她的鼻尖,混著她此起彼伏的鼻息,驟然變得錯亂。
作者菌:縛辛——負(fù)心,秦參——情深,這非主流的取名只能注定這是個可憐的龍?zhí)住?`辛是個可憐人,他極度自卑,覺得自己的身子不干凈,連愛人的資格都沒有。好不容易碰上一個能入他眼的,他因自己的自卑連對她說出自己真名的勇氣都沒有。遺憾而終,這一直是他的心結(jié),直到碰上了與花想容眉眼相似的紅璃,他才將這份極致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