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你……”葉凜城簡直是哭笑不得:“堂堂王爺,竟然如此厚顏無恥?”
“你坐下用早膳吧。”池魚拉了拉葉凜城的衣袖:“他不是厚顏無恥,一向都是不要臉的。”
葉凜城:“……”
氣極反笑,他睨著池魚道:“你怎么拜這樣的人為師了?”
沈故淵看他一眼:“怎么?你覺得不妥?”
“那自然是不妥。”葉凜城瞇眼:“行為不端路數不正,能教好徒弟么?”
沈故淵勾唇:“你的意思是。我沒有教好她?”
葉凜城立馬道:“池魚這是出淤泥而不染,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知道她會不會哪天被你帶得跑偏了?池魚,你聽我一句,現在改投師門還來得及。”
“你的意思是……”沈故淵挑眉:“跟著你這種偷雞摸狗的人,就是行為很端,路數很正了?”
“我那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葉凜城冷哼:“你懂什么?”
“賊就是賊,安什么好名頭,做的也是不端的事情。”慢悠悠夾了一口菜放進池魚碗里,沈故淵道:“替天行道是官府該做的事情,不勞賊人操心。”
“笑話!”葉凜城也夾了一筷子菜放進池魚碗里:“要是朝廷當真替天行道了,我也不會被人稱為俠盜了不是?很多官府不能做的事情,我能。”
池魚張口就想吃葉凜城夾的糖醋魚,然而魚肉剛到嘴邊,就感覺旁邊有兩道冷箭射過來。
咽了口唾沫。池魚放下魚肉,改夾沈故淵挑來的青菜。
旁邊的葉凜城“啪”地一聲拍了桌子。
嚇得筷子一抖,池魚哭笑不得地抬頭:“你們讓不讓人吃飯了?”
“你吃。”沈故淵道:“前些日子流落在外,一看伙食就不太好,清瘦了不少,這會兒多補補。”
葉凜城白了他一眼:“她在外頭不知道多逍遙自在呢,倒是回來這王府,又變得規規矩矩的,束縛極多。”
“我束縛你了?”沈故淵挑眉問池魚。
池魚連忙搖頭。
“那你在外頭不自在?”葉凜城皺眉。
池魚也連忙搖頭。
于是左右兩人就莫名其妙地開始對視著冷笑,她的頭頂上一陣電閃雷鳴。
咽了口唾沫,池魚夾了幾口菜,端著碗就走。
“你去哪兒?”兩人齊聲問。
池魚指了指自己的碗,委屈又憤怒地道:“我換個安靜的地方吃!”
“……”
于是沈知白過府來拜望的時候,就看見池魚蹲在主院門口吃飯。
“這是怎么的了?”他皺眉:“三皇叔又罰你了?”
“沒有。”池魚連忙點頭,心有余悸地看了院子里一眼,對他道:“里頭兩個神經病,知白你小心點。”
“嗯?”沈知白好笑地在她旁邊坐下:“這院子里不是一向只有三皇叔一個神經病么?怎么的,幾日沒來,就多了一個?”
“你是不知道。”池魚皺著鼻子道:“我師父最近變得更古怪了不說,連葉凜城都有點奇怪,兩人一見面就跟斗蟋蟀似的。”
“葉凜城?”沈知白挑眉,瞬間明白了點什么,低頭問她:“你是說,你師父和葉凜城不對盤嗎?”
“是啊。”池魚聳肩:“可能是八字不合。”
“這哪里是八字不合。”沈知白笑著搖頭:“怕是你師父吃醋。”
啥?池魚一口魚差點嗆喉嚨里,連忙放下碗:“我師父會吃醋?”
“你想啊。”沈知白道:“那葉凜城是你夫君,除了這一點,就跟三皇叔沒什么交集了,他為什么要跟人過不去?”
“可是……”池魚皺眉:“我和你在一起,他怎么就不吃醋?”
“這個么……”沈知白也有點想不明白,卻是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