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義愣了一下,停下了腳步,他想了想,嘴角突然扯了扯,還是離開了這里。
白驚歌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拍了拍文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別必要端著架子。很多時候直白點,真的可以少走很多彎路。”
“你不懂!”
文君拍掉了對方的手,神情有些落寞。
說好的請吃飯就這么泡湯了,三人哪還有心情去,離開奶茶店后她就回去了。
白驚歌心里也因為放不下言玖,離開這里后立馬回了家里。
剛到家后她發(fā)現(xiàn)對方不在,彬蛟也不在,巧的是景行止居然在。
此時此刻正一個人窩在客廳的沙發(fā)里看電視呢,白驚歌有些吃驚,畢竟對方這次才出去不到兩天的時間。
她從冰箱里給自己拿了一罐果汁,順便扔給了景行止一瓶,開口問道:“你今天怎么有空回來?”
“被開除了!”
景行止接過果汁,“嗤”的一聲擰了開來,漫不經(jīng)心回道。
“嗯?”
白驚歌一臉疑惑,隨即走了過來,“怎么回事?干得好好的,怎么說辭退就辭退?”
“就辭退了唄?!?
扔下這句話景行止拎著果汁離開了客廳,回了自己的房間。
白驚歌被他這話整得一頭霧水,掏出手機,給吳詩萌發(fā)過去了消息。
經(jīng)過長達(dá)十五分鐘的聊天,她終于了解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原來吳詩萌跟家里人坦白了自己喜歡景行止這件事,也告訴了她爸自己和高丁承不過是假訂婚,她想取消這個婚約。
然而吳董事長不僅沒答應(yīng),還把她關(guān)了禁閉。沒辦法的她只好求助于高丁承。
但對方拒絕了她的請求,此時此刻的吳詩萌,正躺在床上郁悶著呢!
這件事白驚歌也沒有辦法,畢竟對方和她不一樣,她的婚姻關(guān)系著整個家族的企業(yè),不是說取消就取消的。
如果高丁承這次再被對方悔婚,估計八卦記者們就有的報道了。堂堂四維集團(tuán)的接班人,接連被兩個女生甩,估計很快爆成熱搜。
對于吳詩萌的遭遇,白驚歌也只能安慰幾句,幫不了對方實質(zhì)性的忙。
她起身走到景行止房間門口,抬起手正準(zhǔn)備敲門時,想了想,又放棄了。
也不知道言玖去了哪里,白驚歌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待著。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了
*
言玖和彬蛟聊完以后突然想到了一個主要的人物,兩人立刻離開了這里。
重新回到白驚歌的上一個住所,言玖不免有些唏噓。房子已經(jīng)被苛刻的房東租給了其他人,他們到的時候,租客還沒回來。
果不其然,那只丑鬼依舊待在了洗漱間,此時正坐在馬桶上呢。
見到彬蛟和言玖,他嚇得一哆嗦,躊躇道:“言,言大人,您怎么來了?”
一直以來,他對言玖都十分客氣,許是對方身上強大的靈力震懾住了他,總之,從他第一眼見到言玖,就一直覺得這是個大人物。
“跟你打聽個事情!”言玖開門見山道。
丑鬼繼續(xù)蹲在了馬桶上,內(nèi)心有些不安,但表面仍佯裝鎮(zhèn)定地回道:“嗯,您說!”
“上次我在那邊的精神病院碰到你的時候,你說是去看位故人,我想知道,你去看的是誰?”
聽到言玖這話,丑鬼心臟“咯噔”一下,他咽了口唾沫,凸出來的眼球顯得猙獰而可怕。
沉默了好一會,才艱難開口道:“是院長,那家精神病院的院長,以前我們是朋友?!?
“你對他了解多少?”言玖追問了一句。
丑鬼仔細(xì)回想了一下,開口回道:“”
原來他生前是個醫(yī)生,和精神病院的院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