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景行止有些震驚,這和他了解的完全不一樣,換句話說,他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快被震碎了。
但是面對高大威嚴的對方,他又不能說出什么來。
吳董事長似乎沒有要停的意思,繼續(xù)說道:“我早就知道我閨女喜歡你小子,我也知道你不喜歡她,所以是什么讓你改變了心意?”
景行止認真想了一會兒后才開口回道:“沒有什么原因,只是我以前沒有意識到罷了,后來才知道自己喜歡她,有點后知后覺,幸好來得及!”
“我呢,一直都希望我的寶貝女兒過得幸福,做這么多也是為了考驗你,你以后一定”
“爸!”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響起了吳詩萌的聲音,吳董事長詫異地轉過了頭。
“詩萌,你怎么來了?”
原來她和白驚歌在家一直等到八點時突然就聯系不上景行止了,她有些擔心,威逼利誘了吳董事長的助理,才找來了這里。
景行止同吳董事長一起站了起來,從擂臺上跳了下來。
吳詩萌鼻子一酸,眼淚水奔騰而出,她吸了吸鼻子,跑過來一頭扎進了她爸爸的懷里。
“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這些?”
白驚歌跟著過來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景行止,小聲道:“你沒事吧?”
景行止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皆大歡喜,看起來就是一個很美滿的結局。除了白驚歌以外,其他三人都很開心。
但只有她知道,還有一個更難的關卡還沒通過,那就是“高丁承”那關。
為了不影響父女倆互訴衷腸,白驚歌使了個眼色給景行止。
等到了門外后,她才說出了自己的焦慮,“高丁承不是給詩萌發(fā)了消息么,說什么想悔婚必須要吳董事長出馬,我擔心”
“你擔心他會對吳董事長不利?”
“嗯。”白驚歌重重地點了點頭,畢竟現在的高丁承,心腸歹毒且心狠手辣,早已不同往日。
她不敢告訴對方自己曾經差點被高丁承掐死的事,更不敢告訴他高丁承的真正身份。
景行止搖了搖頭,“應該不至于,吳董事長怎么說也是市里的知名企業(yè)家,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太為難的。”
“你不懂!”
白驚歌有些焦躁,她不知道該怎么和對方解釋這事,想著也只能等言玖回來后和他商量了。
兩人在門外站了有一會,一直等吳董事長和吳詩萌出來一行人才準備回去。
吳董事長派了車要將白驚歌和景行止兩人送回去,臨走之前,白驚歌終究沒忍住,過來提醒道:“吳叔叔,您去找高丁承的時候不要一個人,多帶點保鏢在身邊!”
吳董事長:“嗯?”
愣了一下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沒事的,悔婚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損失”
“爸,你聽驚歌的!”吳詩萌跟在后面附和道,她陡然間想到了白天在婚紗店的場景,高丁承兇狠起來真的挺可怕的。
吳董事長雖然不明白她們兩人為什么要這么說,但還是點了點頭,說了句“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景行止突然開口道:“驚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白驚歌:“?”
她一直看著窗外,聽到這話后怔了一下,轉過頭否認道:“沒有,我能有什么事瞞你。”
“絕對有!說吧,高丁承到底怎么了?”景行止篤定道。
白驚歌坐直身體,她看了眼前面的司機,壓低聲音道:“等到了家再說。”
司機將他們送到了小院門口,下車后白驚歌環(huán)顧了一圈,確認周圍沒人時才開口道:“我和言玖懷疑高丁承被掉包了。”
“掉包?”
景行止一臉震驚,他壓根無法理解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