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只出了三招,對方便像是死魚一樣癱在了地上。
他擺了擺手,表示認輸!
一把老骨頭怎么可能禁得住這樣折騰,吳董事長以前學的是劍術,和拳擊比起來差距還是挺大的。
景行止趕緊拿下拳擊手套,過來將對方扶了起來。
“對不住了!”
吳董事長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我年紀大了不行了,還是說你太厲害了!小子,可以!”說完重重地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
景行止連忙謙虛道:“沒,沒有,我也已經好久沒打拳了,退役后就再沒打過!”
說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躊躇道:“那,那這是,這是算我贏了吧?”
“坐!”吳董事長一屁股坐在了擂臺上,順便拍了拍旁邊的地。
景行止跟著坐了下來,講真的,他覺得對方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樣。按道理講這也不是第一天連對方了,但這次,和以往的不同。
“放心,生意人,一諾千金,我說話算話的。”
聽到他這樣說,景行止松了口氣。兩人坐在擂臺邊,將兩只胳膊隨意搭在護欄的繩子上。
“你是不是很鄙視我?”
景行止:“嗯?”
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張嘴否認道:“沒,沒有的事,那是因為您不擅長拳擊,如果是比劍術的話,我肯定不是您的對手。誒,等下,這么說”
景行止突然恍然大悟,對方這么做不就是明擺著在給他放水嘛,如果真要為難的話,完全可以比他自己擅長的劍術啊。
他還沒來得及道謝,景董事長突然開口道:“我不是說這件事情,我是說讓詩萌嫁給高丁承的事!”
“這”
景行止一時語塞,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回答“是”或者“不是”都不太好。
想了想,還是閉上了嘴巴。
吳董事長眼皮子挑了一下,他的視線落到遠方的觀眾席上,不咸不淡道:“詩萌的母親去世的早,她小時候我工作又忙,所以一直是保姆張姐在照顧她。如你所見,我后來又再婚了,娶了一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人,生了個兒子。”
“我聽說了,還說你把財產都留給了他們母子倆。”景行止禁不住打斷道。
“放屁!”
吳董事長禁不住懟道,臉上的肉都在顫動,看得出來他的情緒有些激動。
景行止慌了,連忙解釋道:“不不不,這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說,聽說而已。”
“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人言可畏!”吳董事長憤憤道,緊接著解釋道:“我讓詩萌嫁給高丁承,生意上是一回事,主要也是為了她著想。”
“嗯?”
景行止一頭霧水,被對方這話搞得云里霧里的。
要說吳董事長說的這話,還真不是撒謊。吳詩萌是他唯一的寶貝女兒,他恨不能將天下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高家至少在家境上是比吳家高一等的,對吳董事長來說,女兒要嫁的婆家一定要比他們家高強。
再者,他早就打聽過,高丁承這孩子沒長歪,身上沒有富二代的臭脾氣,為人正直也很上進。當然了,他是不知道對方現在早就變了一個人。
他所知道的是真正的“高丁承”,那的確是個善良溫柔的男孩子,明眸善睞,臉上永遠掛著陽光般的笑容,總能給身邊的人帶去溫暖。
所以當他第一時間知道對方和白驚歌的婚約解除時,立馬約見了高董事長。
在他看來,女兒如果能嫁給這樣的人,將來肯定會特別幸福!那他也就可以松口氣了,也對得起死去的吳詩萌的母親。
當吳董事長將這些話告訴給景行止時,長長地舒了口氣,緊跟著道歉道:“不好意思,上次是不是嚇著你了?”
“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