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李塵修神色一惱,抬手便想指著蕭貴人,但卻礙于站在一旁的靳言堂,他只得憤怒的一甩衣袖,轉(zhuǎn)身背對著蕭貴人,冷哼一聲,道:“微臣可沒蕭貴人這么齷齪的想法,況且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蕭貴人今日鬧出這么一樁丑事,微臣倒很想看看您最后怎么收場!”
就算李塵修現(xiàn)在只是一介正七品院侍,身份遠(yuǎn)沒有正五品的蕭貴人尊貴,可他卻依舊傲骨留存,不屈服于蕭貴人的咄咄逼人,確實令尚珂蘭佩服。
只是當(dāng)初,為了寧妃,他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太過卑微了。
“你!”
蕭貴人聞言一怒,最終忿忿不平的放下了手,站回了靳言堂身側(cè),并對靳言堂撒嬌道:“陛下,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您看那李太醫(yī),不過區(qū)區(qū)正七品院侍,卻敢這么兇臣妾,根本一點(diǎn)都沒有把您放在眼里!”
“微臣不敢!”
剛說了李塵修不把靳言堂放在眼里,李塵修就恭敬的對著靳言堂跪了下來。
蕭貴人瞬間被打臉,臉上的神情頓時僵硬起來。
尚珂蘭心中暗笑,眼前卻又黑了起來。
慌忙間,她匆匆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暈眩之意趕走,強(qiáng)撐著跪在地上。
她雙手緊握,纖細(xì)的手指用力的掐著手掌的皮肉,借此來讓自己清醒。
該死,回去嫻雅宮后,她一定得好好治治這貧血了!
靳言堂垂眸看了她一眼,雙眸微瞇,卻沒有說什么,只抬頭對李塵修和蕭貴人兩人淡淡的說到:“朕也想看看,到底是否如蕭貴人所說那般,宸妃竟敢與人通奸,現(xiàn)在只等福慶喜回來,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介時便能水落石出了?!?
“陛下英明!”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附和道。
與此同時,嫻雅宮。
福慶喜他們還在去嫻雅宮的路上時,一抹人影飛快的進(jìn)入了嫻雅宮內(nèi)。
知秋正在縫補(bǔ)一個醫(yī)藥包,見聞春匆匆忙忙闖了進(jìn)來,額頭上還滿是大汗,她趕緊放下醫(yī)藥包,上前扶著她道:“聞春,你這是怎么了?為何著急忙慌的?”
聞春臉都急紅了,她快速走進(jìn)尚珂蘭寢宮內(nèi),拉著梔子的手道:“不好了,宸妃娘娘有難,福慶喜帶著人過來找宸妃娘娘了,若是看不見宸妃娘娘在嫻雅宮里,那待會兒宸妃娘娘就要遭殃了!”
她語氣急切而擔(dān)憂,根本不像作假,額頭上又滿頭大汗,像是專門為了這件事從太醫(yī)院趕回來的。
跟著聞春走進(jìn)來的有知秋、晚冬、福普三人。
梔子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可娘娘現(xiàn)在根本不在寢宮,該如何是好?”
說著,她眸光一亮,上前拉著晚冬道:“有了,不如就用上次那個方法,你扮成娘娘的模樣躺在床上,把福慶喜糊弄過去就行,其他的交給我!”
這時,福普皺了皺眉,站出來道:“恐怕不行,梔子姑娘,福慶喜以前是我徒弟,他什么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了,如果看不到宸妃娘娘的正面,恐怕他是不會走的?!?
聞春焦急,知秋皺了皺眉:“這人怎么這么難纏?”
福普嘆了口氣,神色凝重的道:“實不相瞞,昨日我便打聽到了,那福慶喜早已投靠了熙夢宮的嘉妃,所以嘉妃這幾日能連連得陛下寵愛,與福慶喜暗中相助是脫不開關(guān)系的,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們來不及思考太多,需得抓緊行動!”愛心999
聽了福普的分析后,一旁,晚冬皺眉,若有所思的道:“我們四大宮女之間,我與娘娘的身形最為相近,只是我的臉型卻與娘娘毫無相似之處,聲音偽裝一下,就說中暑病了,也能混過去……”
想著,晚冬抓緊時間坐到了梳妝鏡前,她手指靈活的運(yùn)用著妝奩里的東西,眾人只看見塵粉漫天,又透過窗戶散了出去。
一刻鐘的時間夠,一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