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臣妾一起打理后宮,臣妾又被太后娘娘禁足,正好能讓嘉妃在中元節上向大家宣揚此法,防治瘟疫。”
聞言,靳言堂點了點頭:“這主意可行。”
嘉妃卻皺了皺眉:這宸妃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難道她真有這么大方?
隨后,靳言堂、宸妃、嘉妃三人向太醫院走去。
福普、福慶喜跟在宸妃和嘉妃身后。
冷冷的瞥了福普一眼后,福慶喜冷聲道:“哼,別以為這么做就能幫宸妃娘娘討回陛下恩寵,嘉妃娘娘才是后宮之主!”
福普卻看都沒看他一眼,走上前跟在宸妃身側,笑著道:“說起來,以往娘娘經常給陛下彈琴,如今娘娘被禁足,卻很少碰琴了,奴才這耳朵還挺想念娘娘的琴聲吶!”
靳言堂聞言,深以為然,點了點頭道:“正是,朕也許久未聽愛妃彈琴了,那待會兒愛妃便為朕彈一曲吧!”
宸妃變成了愛妃?
嘉妃惱恨的咬牙,嫉妒的火焰蹭蹭的從心里冒了出來。
該死的宸妃,明日宮宴上,本宮一定要將你陷入永無翻身之地!
為了維持她在陛下面前溫柔大方的模樣,嘉妃只得笑著附和道:“原來宸妃姐姐琴技出眾,倒是妹妹孤陋寡聞了,改日,妹妹也想像姐姐請教一番。”
在賞荷宴上靠著別人作的詩艷壓群芳,自己卻胸無點墨的人,尚珂蘭無心與她有才藝上的摩擦。
便神色不變的笑道:“妹妹謙虛了。”
福普就是要陛下去嫻雅宮就寢,有了陛下寵愛,就算宸妃被禁足,她的日子也能好過不少。
福慶喜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又恨又惱。這老狐貍,真是奸詐!
一路上,晚風又大了幾分。
此時,太醫院,燈火通明。
“知秋姑娘,你找李塵修看完病就別耽擱時間了,趕緊讓他收拾東西出宮吧!”
內侍又來催了一聲后,便離開了藥房。
藥房里,知秋坐在凳子上,李塵修收回給她把脈的手,皺眉道:“跟你們嫻雅宮的人沾上關系就是倒霉,我與那宸妃一點關系都沒有,卻愣是被那些嘴碎的家伙傳出了我與宸妃有染的消息來,真是毀我清譽!”
知秋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自家娘娘為了保他,急得都暈倒了,這家伙非但不知道,還怪罪娘娘,真是拿他沒轍!
想著,知秋便對他沒好氣的道:“你就別抱怨了,蘭兒說了會想辦法救你,就一定會救你的,她說都是因為她連累了你,所以不能讓你白白被革除官職,你就再等一會兒吧,也許轉機立馬就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