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福慶喜眼神一狠,道:“大膽奴才,宸妃娘娘與陛下說話,豈有你插嘴的份?”
說著,他看向門邊的兩個內侍道:“來人,將這多嘴多舌的奴才拉下去!”
靳言堂眼神一冷,忽而抬眸看向他道:“究竟朕是皇帝,還是你是皇帝?”
福慶喜自知逾越,趕緊跪下求饒:“奴才逾越,求陛下降罪!”
嘉妃眼里閃過一抹不耐煩:蠢貨!
隨后,她挽著靳言堂的手道:“陛下,宸妃姐姐既然這么說了,那李太醫一定交過她治療瘟疫的法子,不如讓宸妃姐姐當面寫下來如何?”
寫出來,說明她與李塵修真的有染,就算獻上了治療瘟疫的法子,靳言堂也不會幫她。
尚珂蘭搖了搖頭,遺憾的說道:“可惜這畢竟是李太醫祖傳的藥方,除了他,沒有人知道,陛下,您一定要慎重啊!”
她說著,抬臉看向靳言堂,一臉忠誠的模樣。
眉宇之間像極了左相對靳言堂敬獻忠言的樣子。
福普也在一旁不動聲色的幫腔道:“陛下,您若是不信,回嫻雅宮看看娘娘做的那些筆記就知道了,娘娘真的很不容易,這幾日雖在病中,卻一直惦念著陛下,一心想為陛下分憂!”
聞言,靳言堂眸中微動,隨后,他冷漠的聲音帶了點溫和之意:“好,朕便隨你去太醫院看看。”
福慶喜連忙對周圍的侍女道:“來人,為陛下更衣!”
尚珂蘭起身,恬靜的微笑著道:“讓臣妾來吧。”
說著,她親昵的扶著靳言堂進了屏風之后。
一旁,嘉妃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甚是刺眼!
她惱恨的瞪了福慶喜一眼:這東西是怎么辦事的?連宸妃都能放進來!
福慶喜神色一緊,心中叫苦不迭,知道待會兒嘉妃不會放過他了。
尚珂蘭服飾靳言堂在屏風后面換衣服,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很近,互相噴薄出的氣息彼此都能感受到。
為靳言堂一一扣上扣子后,尚珂蘭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抬眸對靳言堂微微一笑:“陛下,換好了。”
她的粉擦的不厚,一抹就露出了肌膚原本的蒼白之色。
靳言堂皺了皺眉,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撫上她臉頰,沉聲道:“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尚珂蘭臉色一紅,低著頭,眼眶漸漸紅潤,柔聲道:“許是,中暑了吧……”
“你……不怕朕了?”
想起昨夜她落荒而逃的模樣,靳言堂臉色漸漸冷了起來。
兩滴熱淚從尚珂蘭臉上滑落,她匆忙抹了抹眼睛,道:“臣妾怕……怕陛下有了嘉妃,就不要臣妾了……”
說著,她垂眸,倔強的咬著嘴唇,忍著不掉眼淚。
靳言堂心里微微一松,又氣又無奈的彈了彈她的額頭:“之前寧妃有孕時,朕便跟你解釋了,不要吃這種無聊的醋。”
見靳言堂心情好轉,尚珂蘭眸光微閃,偏過頭去,撒嬌道:“哼,陛下昨夜還誤會臣妾與李太醫有染呢!”
靳言堂回想了一下,輕笑一聲,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好,朕也糊涂了,朕也有錯。”筆下中文
此話一出,尚珂蘭目光一怔,大腦有短暫的空白。
似乎只要她服個軟,她與靳言堂之間橫亙著的那道鴻溝便消失不見了。
一時間,尚珂蘭心下復雜。
換好衣服鞋子,靳言堂和尚珂蘭走出熙夢宮,卻見熙夢宮外,嘉妃早就等在了宮門口。
靳言堂頓了頓,道:“涵兒,你不休息嗎?”
嘉妃也換了身整齊的裝扮,似乎要與他們一道去太醫院。
靳言堂話音剛落,不等嘉妃說話,尚珂蘭便微微一笑,道:“沒關系,讓嘉妃提早知道一些防治瘟疫的辦法也是好的,如今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