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趙可汐還是有些不解的看向趙可涵道:“那宸妃,看起來并沒有在宮宴上動手,您怎么對她出手呢?”
兩人周圍的涼亭處有侍衛(wèi)和不少宮人把守,是以,外人根本就聽不到她們說話。
所以,趙可涵才勾唇一笑,放心的道:“那宸妃盯著,本宮不制造出一點混亂,怎么讓你得手?況且,利用這場宮宴讓宸妃重傷,也沒什么不好,她剛才吃了藥丸就病情加重,順理成章,太后一定會讓人查到李塵修身上。”
“到時候李塵修一死,宸妃身邊就少了一顆重要的棋子,再來,陛下回宮后,他那么心疼宸妃,一定會治宸妃身邊的宮婢一個照顧不周之罪……”
隨著趙可涵的逐步解釋,趙可汐才明白什么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
她越聽,雙眸越亮,不等趙可涵給她解釋后面的事情,就聽她道:“到時候陛下震怒,一定會將宸妃身邊的宮婢全都處死,到時候宸妃身邊就沒有一個人會是她的棋子了,也沒人能幫她!對付起宸妃來就更容易!”
此話一出,趙可涵滿意的點了點頭,她剝了一顆葡萄放進嘴里,緩緩咀嚼著:“如此一來,宸妃便會與陛下生出嫌隙,郁郁寡歡而死,后宮只有本宮一人足以稱霸后位!”
趙可涵說著,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后面平順的路。
她眸中閃爍著掠奪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趙可汐心中徹底放下心來,不知不覺的與趙可涵一同歡笑起來,從遠處看去,那涼亭里似乎只坐了一對談笑風生的姐妹,沒有人知道她們在談?wù)撝裁礃拥脑掝}。
此時,金鑾殿內(nèi)。
那太醫(yī)借機給尚珂蘭把脈的時候,手卻不老實,一直若有似無的往尚珂蘭胳膊上面摸著。
尚珂蘭皺了皺眉,抬眸給聞春使了個眼色,聞春早就看出不對勁,一把拉住這太醫(yī)的手腕,給他使勁兒扣住,厲聲質(zhì)問道:“你在對娘娘做什么?”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姑娘你放開,有什么話好好說還不行嗎?”
太醫(yī)眉頭皺到一塊兒,五官疼痛不已,不停的向聞春求饒。
陳夜曇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手中一甩,變換出一根金針,道:“那好,你說說你剛才到底在干什么?你自稱是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可是卻行為不端,剛才更是借著給宸妃娘娘把脈的名義,當著我們這么多人的面兒耍流氓,想死嗎?”
說到最后,陳夜曇毫不留情的,“咻”的一聲,快速將金針插進了這太醫(yī)的穴道里。
太醫(yī)痛叫一聲,頓時渾身瘙癢不已,不停的撓著自己身上的皮膚,看那架勢好像是不把自己撓出一塊皮就不罷休一樣。
尚珂蘭揉了揉眉心,不在將目光放到這個太醫(yī)身上,梔子擔憂的看向她道:“娘娘,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好點……”
尚珂蘭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不過是吐了點血,死不了。”
一旁,陳夜曇聞言,皺眉道:“你這人怎么這么心大?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緊回嫻雅宮去醫(yī)治一番。”
尚珂蘭知道陳夜曇說的是對的,只不過她心里始終有些不放心,眉宇中浮現(xiàn)出一抹深深的擔憂之色,只見她道:“不行,本宮走了,這宮宴怎么辦?今晚這事不會那么容易結(jié)束的。”
聽她聲音都已經(jīng)虛弱至極了,知秋也擔憂的看向她道:“娘娘,您怎么還管這宮宴?您自己都變成什么樣了?您現(xiàn)在需要休息啊!”七界
這些人擔心的臉在她面前浮現(xiàn),尚珂蘭搖了搖頭,道:“不行,本宮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陳公子,你先回我娘身邊照顧她吧,我怕趙可涵到時候?qū)ξ夷锍鍪帧!?
見尚珂蘭這么執(zhí)著,陳夜曇也知道她不是自己勸的了的,便干脆轉(zhuǎn)身離去,臨走之時留下一句:“那你呆在這里,可千萬別碰任何東西!”
尚珂蘭點了點頭,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