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替身吧?
只不過后面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只不過,她看向靳言堂的目光已經逐漸變得不善起來。
靳言堂被她說的有些啞口無言,卻突然輕輕吻了她一下。
這吻來的有些猝不及防,卻那么溫柔。
尚珂蘭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靳言堂寵溺的看著她道:“朕滿眼都是你,怎么會這樣對你?你這是在懷疑朕,嗯?”
這個‘嗯’的語氣十分危險,尚珂蘭尷尬的笑了笑,隨后松了口氣,道:“不是這樣就好?!?
不知道為什么,靳言堂把這些事情告訴她以后,她竟然真的松了口氣,心里也放松了很多。
現在,她看到靳言堂就覺得很放心,大概是這兩天,靳言堂不在的那段日子里,她真的很想他吧。
這人一放松,疲憊的感覺就怎么也止不住的想涌上來,尚珂蘭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聲音暗啞的道:“陛下,臣妾困了?!?
靳言堂摸了摸她的額頭,扶著她躺下,輕輕給她蓋好被子,道:“困了就睡吧,朕陪在你身邊,直到你醒過來?!?
尚珂蘭放心的點了點頭,縱然知道每次她醒過來,靳言堂都已經上朝去了,可她還是閉上眼睛,在靳言堂的守護下睡了過去。
靳言堂給她放下了一半的紗帳,溫柔的注視著她,寸步不離的守在她床邊。
這時,福慶喜帶著尚夫人來到了嫻雅宮,只是兩人剛到寢宮外就被梔子給攔了下來。
先是對尚夫人行禮后,梔子才悄聲說道:“夫人,陛下和娘娘在里面說話,現在沒有動靜,許是已經歇下了,奴婢先帶夫人去偏殿歇息吧?”
尚夫人聽了這話,頓時松了口氣,微微笑道:“唉,我就知道,陛下是疼愛蘭兒的,這宮宴剛結束就來照顧蘭兒了,還讓人把我也請來了這里,如此一來倒省了我明日許多功夫?!?
梔子陪笑不語,讓聞春和知秋扶她去了客房。
福慶喜則與梔子一同守在門外,看見福慶喜,梔子就沒什么好臉色給他,只跟他保持了距離,遠遠的隔開了他。
嫻雅宮誰不知道他福慶喜跟嘉妃是一條線上的?只不過都知道,卻沒有人說出來而已。
福慶喜則笑瞇瞇的看向梔子道:“梔子姑娘,您似乎對灑家有什么偏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在里面?”
梔子沒好氣的道:“哼,我跟那種叛經離道,不敬師父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她說著,還對福慶喜翻了個白眼。
福慶喜臉色不變,只收回目光,淡淡的道:“灑家對那種殺人父母,把人兒子帶進宮中閹了的太監,也沒什么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