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偌大的大堂里面,趙可汐忍不住揉了揉有些發(fā)酸的腳腕,小聲對趙可涵抱怨道:“姐姐,你說我們來就來,干嘛還走路?看把我熱的。”
縱然現(xiàn)在是秋季,可京城的太陽卻還是有些曬人的緊。
趙可涵實(shí)在沒有耐心理會這個蠢笨的妹妹,便沒有搭理她。
兩人等了沒有多久,太后就走了進(jìn)來,婉琴在后面攙扶著太后。
太后身上沾染著香燭的氣味,她穿著一件絳紫色的衣服,見了趙可涵,忙露出心疼的神色,上前我媳婦她的手道:“哎呦,涵兒,你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瞧著竟然這么憔悴!”
她一邊說著,一邊讓人上冰鎮(zhèn)好的瓜果糖水。
趙可汐也討巧的圍了上去,對太后說道:“太后娘娘,汐兒也來看您了,我姐姐昨天因?yàn)殄峰卵氖虑椋鴽]有休息好,陛下昨天還質(zhì)問姐姐為什么不好好照顧宸妃,姐姐心里愧疚難當(dāng),又很是難過,所以整夜都沒有睡好呢!”
此話一出,太后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怒色:“這宸妃自己身體骨不爭氣,怎么能怨到你頭上來?陛下也真是的,太過分了,哀家得好好說道說道他!”
話音一落,太后便對婉琴道:“婉琴,拿著哀家的令牌,去御書房把陛下給哀家請過來!”
婉琴接過令牌,就要應(yīng)聲退下。
趙可涵攔道:“誒,太后娘娘,莫要為了臣妾傷了您和陛下之間的和氣啊!”
說著,她又露出了失落的神色。
太后見狀,不滿的看了她一眼,道:“涵兒,你這人就是太謙讓了,事事都先想著陛下,卻又不讓陛下知道,如今陛下滿心都是宸妃那個女人,怎么還會把你放在眼里?”
兒女之間的事情她原本不想過多插手,可是她也不想讓涵兒蒙受這等委屈。
趙可涵無奈的笑了笑,握著太后的手道:“太后娘娘,您誤會了,臣妾一來是看看您的身體如何,二來也是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前奏鋪墊到位,太后便無比疼愛她這個貴妃。
無論她待會兒說什么,太后都是會答應(yīng)的。
果不其然,只聽太后大方的揮了揮手,道:“有什么話,涵兒你但說無妨,哀家只要能做到,便都依了你!”
趙可涵微微一笑,道:“太后娘娘,臣妾的妹妹汐兒,昨夜也是通過選秀獲封了四妃之一的,只是她如今還沒有自己的寢宮,也沒有冊封封號,所以她現(xiàn)在還是以平民商女的身份待在宮中,臣妾怕這事拖得越久,對汐兒的名聲就越不好!”
說到這里,趙可涵眼中露出了擔(dān)憂之色。
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太后就笑著拍了拍她的手,并安慰道:“哀家還以為你說的什么事情,原來是這事,你放心,只要哀家還在,就一定會讓汐兒成為四妃之一,畢竟哀家也很看好她,這樣吧,哀家明日就讓禮部尚書好好準(zhǔn)備一番。”
“汐兒的冊封大典就定在這個月二十五吧,哀家看了,這個月二十五可是個好日子!”
那就是十天后了。
此話一出,趙可汐不禁松了口氣,開心的對太后屈膝行禮道:“臣妾謝過太后娘娘!”
太后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們兩姐妹都是可人兒,也只有你們才會來陪哀家說說話。”燃文
膝下沒有孫子孫女,太后這偌大的慈寧宮里又沒什么人走動,平時看著也很是冷清。
趙可涵目的得逞,只不過讓太后負(fù)責(zé)冊封大典,終究沒有讓靳言堂負(fù)責(zé)來的更有興致,更讓人把注意力放在趙可汐身上,如此一來,趙可汐不能在后宮與尚珂蘭爭寵,留著她也是沒用。
所以,趙可涵笑道:“太后娘娘說的哪里話,我們能陪在太后娘娘身邊,才是最大的榮幸才對,臣妾一定是上輩子積夠了足夠的福源,所以才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