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有安神的功效,不值什么銀子,但也是奴婢一針一線繡出來的……您若是不嫌棄,就收下吧!對了,奴婢還求了一道平安福在里面,可以保佑您平安的!”
初冬的陽光帶著些暖意,看著眼前繡工精致的香囊,福慶喜不為所動。
“白芍姑娘,灑家并非有意救你,那只是灑家的無心之舉,你不必放在心上,與其花功夫琢磨這些事,不如多想想怎么在這宮里活下去。”
說完,福慶喜轉身欲走。
白芍臉上露出失落之色,她咬了咬牙,鼓起勇氣攔道:“可是……福公公,那我以后還能約你在這里見面嗎?”
“若是灑家得空,自然可以。”
福慶喜并沒有拒絕白芍,只是眼里卻沒有絲毫波瀾,聲音也沒有起伏的說出了這句話。
似乎只要不耽誤他時間的事情,他都可以試試。
只不過當白芍聽到他這話,臉上露出了明媚開心的笑容時,福慶喜卻目光一怔,愣了片刻。
宮里,除了那些不知事的小孩子外,怎么還會有人笑得這么單純?
不知不覺,連福慶喜自己都沒察覺到,眼里的神色溫柔了些。
“往后再想感激人,可以做些吃食,香囊之類的,容易留下把柄,被居心叵測之人利用。”
想了想,福慶喜還是對白芍提點了一句。
白芍一愣,原來福慶喜是因為這樣才不收香囊的啊!
她頓時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道:“原來是這樣,是奴婢魯莽了,那公公先回吧,奴婢下次做些糕點給你!”
福慶喜眸光微閃,沒有回答,離開了這里。
白芍卻拍了拍胸口,目送他離去時,微微一笑。
忽然,梔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出現在白芍眼前。
白芍一驚,下意識的將香囊藏進身后。
但梔子似乎并不在意這個香囊,只是目光落在她被衣領遮住的脖子上,道:“宸妃娘娘要見你,你跟我來。”
白芍皺了皺眉:“奴婢是熙夢宮的人,還有些差事沒做,恕奴婢不能從命。”
她說著,轉身欲走。
梔子卻在后面淡淡的道:“不會讓嘉妃知道這件事情,并且,你不想被嘉妃打死的話,最好跟我過來。”
說起嘉妃,白芍眼里閃過一抹恐懼和一抹恨意。
她握了握手,思考了片刻后,轉身跟上了梔子的腳步。
宸妃會因為什么事見她呢?她很好奇,可是她更關心的是,宸妃怎么會知道嘉妃打她?
其實這事,也是梔子剛才從她的話里推斷出來的,不過是想試一試她,沒想到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