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仆兩字,咬字清晰,卻讓白芍臉色一白。
頓時,她不敢多言,只匆忙跪在地上朝她磕頭。
趙可涵卻扶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輕蔑的看著她道:“說,你在宸妃身邊做了多久了?”
沒想到趙可涵的耳目居然遍布皇宮,她不過下午跟宸妃商量的事情,嘉妃居然這么快就知道了!
可這事承認(rèn)便是一死,白芍眼里的慌亂只是一閃而逝,快到趙可涵都沒有察覺到。
她神色堅定的看向趙可涵,道:“娘娘定是誤會了,奴婢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娘娘的事情。”
目前為止,還沒有。
“咻!”
猝不及防的,一道凌厲的鞭風(fēng)響起,鞭子在白芍身上狠狠落下,瞬間便打的她皮開肉綻!
“嗚!”
白芍痛苦的悶哼一聲,作為先帝最寵愛的公主,趙可涵練過騎射,手上也是有些勁兒的。
她一道鞭子下去,打的都是人身上最痛的地方,卻能不那么快置人于死地。
否則一般人被打那么多鞭子,早在打到一半的時候就起了。
“讓你背叛本宮,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的去找死,就讓本宮送你一程好了!”
趙可涵惡狠狠的說著,美麗的容顏扭曲的如同地獄的惡鬼一樣。
鞭子不斷揮落在白芍身上,白芍痛苦不已,卻連叫也不敢叫出來。
她只能忍著,只不過疼痛漸漸抽走了她身上的所有力氣,白芍每次被打,身體都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借著這個機會,她用盡全力將前不久梔子給自己的兩粒藥丸,吃了一粒下去。
“啪!”
重重的一鞭,趙可涵直接抽煙了她的臉上,白芍原本清麗的臉龐,瞬間因為這道鞭痕變得猙獰無比。
寢宮門外,福慶喜神色平靜的,聽著白芍的慘叫聲越來越弱,最后沒了聲音,他才眸光微動。
寢宮里,看著她無論怎么抽打都沒了動靜的白芍,趙可涵冷笑一聲,扔了鞭子,來到墻壁上打開這個暗格,這暗格里裝著一只錦盒。
從錦盒里拿出一塊鍍金牌子后,趙可涵不屑的對白芍道:“若本宮還是先帝的公主,必定會用更加殘忍的手法來招待你,可惜,都過去了,只有這塊身份令牌還能讓本宮記起以前來。”
趙可涵說著說著,眸中露出懷念之色。
不多時,她便將這身份令牌放進(jìn)了錦盒里,然后把錦盒重新放回了暗格之中。
服了那粒藥丸后,白芍就覺得體力漸漸消失了,她以為自己快死了,沒想到意識卻還是清醒的!
難道這顆藥丸能讓她保持假死的狀態(tài)?
白芍心中驚疑不定,正疑惑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趙可涵傳來的聲音和動靜。
宸妃讓自己找到她的身份令牌,可她伺候趙可涵這么久,也沒見趙可涵把這東西拿出來過,所以白芍一直在留意這塊令牌的下落。
沒想到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竟然真叫她無意之中得到了線索!
接下來,只能期待藥效快點過去,早點從噩夢中醒來了。52文學(xué)
過了一會兒,趙可涵才將福慶喜叫了進(jìn)來,并對福慶喜道:“這人留在我這兒晦氣,把她送去嫻雅宮附近,就說是被宸妃打死的,謠言怎么說,不用本宮教了吧?”
宮里人沒別的好,就一張嘴特別八卦。
福慶喜只低著頭道:“奴才明白。”
話音一落,他揮了揮手,兩個內(nèi)侍就拿了麻袋過來,將傷痕累累的白芍裝進(jìn)麻袋里后,這才扛著她離開了熙夢宮。
趙可涵目光森冷的看著他們把白芍帶走,眼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之色。
現(xiàn)在初冬,晚上氣溫驟降,讓人覺得十分冰冷。
來到嫻雅宮不遠(yuǎn)處,福慶喜命人將麻袋沉到了池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