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道:“臣妾聽聞宮外那太廟非常靈驗(yàn),有人求子,次年就得子,臣妾也是想著陛下如今在后宮還未有子嗣,所以……”
話還未說完,太后便了然道:“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哀家便派些侍衛(wèi)跟給你用,你去幾日?”
嘉妃笑了笑,道:“多謝太后娘娘,臣妾去三日便回來,若就去這么一回,恐怕顯不出臣妾的誠(chéng)心,還讓佛祖怪罪。”
太后頗為贊同:“是這么個(gè)理,只不過明日那左相府公子大婚,你不去了?”
左相府的人今日就派人來請(qǐng)尚珂蘭去府邸了,但尚珂蘭正在清理年前賬務(wù),著實(shí)回不去,所以才留在養(yǎng)心殿的。
趙可涵苦笑一聲:“臣妾與宸妃娘娘關(guān)系如此僵,聽聞那大公子囂張紈绔,臣妾去了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罷了。”
太后微微皺眉,繼而嘆了口氣,道:“唉,這左相府真是……”
想著明日左相府就有喜事,太后還是沒把難聽的話說出口,只拍了拍趙可涵的手安撫道:“真是難為你了。”
趙可涵神色動(dòng)容,繼而一笑:“好在臣妾雖然父母雙亡,但太后娘娘待臣妾卻如親女兒一樣,臣妾并不覺得寂寞,往后臣妾還要好好侍奉您呢!”
太后被她逗笑,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你這個(gè)小丫頭,怎么這樣嘴甜?”
趙可涵目光一轉(zhuǎn),落到旁邊站著的李嬤嬤身上,疑惑道:“怎么今日不見婉琴?”
太后笑了笑,道:“那丫頭今日休息,哀家這里也不缺人,就放她回了玉漱院。”
趙可涵了然,繼而與太后說了會(huì)兒話后,便告辭離開了慈寧宮。
此時(shí),養(yǎng)心殿內(nèi)。
寢宮里,尚珂蘭的確在清理賬務(wù),不過不是后宮的賬務(wù),而是剛剛那些募集來的捐款。
只見尚珂蘭一襲淡紫色衣裙坐在桌案旁,手中拿著一只毛筆,桌上擺著一張白紙。
玉柳伺候在她身旁,那著算盤比對(duì)著剛剛記下的募捐數(shù)目開始核對(duì)。
待玉柳快算完時(shí),尚珂蘭問道:“可有算出來,我們募集到了多少兩銀子?”
玉柳拿著算盤,恭敬道:“回稟娘娘,一共募集到了一萬七千兩銀子。”
一萬七千兩?
尚珂蘭點(diǎn)了點(diǎn)頭,起身收拾起桌上的銀子,一邊道:“本宮當(dāng)著太后的面籌集的這些銀兩,待會(huì)兒你派人去各宮各院收回來,如果有耍詐的便來告訴本宮,一切按欺君枉法的罪名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