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玉娘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你竟然不排斥我身為女子卻去經商?你不覺得我很奇怪嗎?”
大周朝雖說女性地位有所提升,但很少有女人出來經商,更別提養家糊口,這在男人看來是非常難堪的一件事。
尉遲安靜站在一旁,并未打擾兩人說話,只是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聽了風玉娘的話,尚珂蘭淡然一笑,“我不覺得風姑娘奇怪,相反的,風姑娘的經商頭腦和手段才應該讓我羨慕才是。”
尚珂蘭并未與她談太多,只是淺談之下,她認為風玉娘是個坦率之人,尉遲能與之相交,可見風玉娘自有一種人格魅力。
尚珂蘭最先從她身上感受到的是一種優雅和坦率。
風玉娘聽了尚珂蘭這話,不禁哈哈一笑,“好,你是除了尉遲之外,第二個不覺得我奇怪的人,來,我請你到雅間喝一杯,算是交了你這個朋友。”
還不等風玉娘往樓上走,尉遲便攔道:“誒,蘭珂懷孕了,不宜喝酒。”
風玉娘恍然大悟,繼而有些遺憾的道:“那只能等我明年回來再說了,好吧,你們隨便看看,我這里有個酒樓要盤出去,還得邀請幾個員外過來看看,咱們有空再聚。”
有個酒樓要盤出去?
尚珂蘭眸光微動,看向風玉娘道:“風姑娘,這酒樓帶我去看看如何?實不相瞞,我最近也在籌謀著開店,好在舒州安身下來。”
尉遲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隨即攔道:“不行,大夫說你不能操勞,需要好好休息,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會賺的。”
聽了兩人的話,風玉娘不禁玩味的看著兩人,眸里含著笑意道:“尉遲,原來你是為了蘭夫人才甘愿來我這做護院的~”
尉遲臉色微紅。
風玉娘卻話音一轉,對尚珂蘭道:“好,我帶你去看看,那酒樓在東街,權貴人士居多,若你滿意,我便將這酒樓盤給你。”
尚珂蘭松了口氣,對風玉娘屈膝行禮后,跟在了她后面。
尉遲愣了一下,見他勸不住尚珂蘭,便只好跟了上去。
一行人乘馬車來了東街,停在一家名叫“天香樓”的酒樓面前。
這天香樓大門關著,風玉娘讓人拿了鑰匙開鎖,帶著兩人走了進去。
天香樓似乎關了有一段時間,里面的板凳桌子什么的,雖然改了藍布,布上卻積了一層灰。
風玉娘慵懶的說道:“這地方生意不好,地段不行,沒什么人來,所以半年前我就將它給關了,一直沒人愿意接手,你若是誠心想要,我便讓你試做兩天看看。”
兩人說著,一邊往樓上走去。
一樓是大堂,有個說書臺子,樓上也跟大堂一樣,只是兩米一張桌子,顯得清凈。
尚珂蘭環視著周圍的裝修,又去廚房和庫房里看了一圈后,才停下腳步,站在大堂里風玉娘道:“這酒樓的規模很不錯,我的確誠心想要盤下這店,不知道風姑娘說的讓我試做兩天是怎么個試做法?”
這酒樓其實很大,但越大的酒樓,往往投資也更有風險,尤其是對于尚珂蘭這樣初來乍到的新人,想要把酒樓經營到不倒閉的狀態,基本上是很難實現的。
風玉娘笑看著她,“你可以在酒樓免費經營五天,盈利的算在你身上,赤字算在我身上,之后你正式經營這酒樓,我每月要占四的分紅。”廟街
聞言,尚珂蘭不禁唇角微揚,她看向風情萬種的風玉娘道:“好,我沒什么意見,只是這酒樓的裝修風格,還請風姑娘容許我稍作修改。”
兩人爽快的拍了板,風玉娘大方道:“既然這店盤給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前面五天,尚珂蘭就算做虧損了,對風玉娘來說也只是不痛不癢的蚊子叮而已;若前五天,尚珂蘭有本事做到盈利,那就沒必要跟她算月租,直接拿分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