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尚珂蘭起身,尚珂蘭便不動,只保持著屈膝行禮的姿勢對著太后,語氣柔緩的道:“敢問太后娘娘,究竟是何人造謠,民女給太子殿下吃的食物是不干凈的?要知道這宮中每日的晚膳,都是由御膳房的人統(tǒng)一調(diào)配的。”
“民女今日并沒有去過御膳房,更沒有去過太醫(yī)院拿什么東西在晚膳里動過手腳,反倒是月妃娘娘入宮后,這御膳房里新添了不少攬月宮的人……”
此話一出,太后看向溫秀妍的眼神,不禁發(fā)生了變化。
溫秀妍并不著急,反而從容淡定的對尚珂蘭反擊道:“蘭姑娘,本宮只是看御膳房人手不夠,多派了幾個人去幫忙而已,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反倒是蘭姑娘這等身世不明的人留在皇宮里,才是最危險的。”
“你入宮不過一夜,便在陛下身邊承寵,如今更是讓陛下事事以你為先,迷惑陛下,連太子殿下被你謀害的事陛下都能視而不見,若真要論起來,本宮才應(yīng)該佩服蘭姑娘這手段才是。”
隨著溫秀妍話音漸深,太后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頓時,她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眼中涌現(xiàn)出怒火瞪向尚珂蘭。
“好你個蘭珂,虧得哀家之前還以為你合了陛下心意,沒想到卻是你故意勾引陛下,還對太子出手,你真是好毒的心吶,不管你出于和種目的,但憑你今日所做之事和你這來歷不明的身份,哀家就有足夠的理由將你拿下治罪,來人,將蘭珂拖出去按宮規(guī)處置!”
話音一落,太后帶來的奴才便從門外走來,向尚珂蘭靠近。
尚珂蘭余光瞥了一眼他們的身影,緩緩收手從地上起身,背脊筆直的面對著太后,從懷里拿出一塊金牌對眾人道:“陛下給了我這塊免死金牌,還請?zhí)竽锬锬托囊恍o民女一些時間向您解釋,真正謀害太子殿下的人……如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她說這話的同時,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溫秀妍身上。
這目光好像能洞察人心似的,漆黑的眸子只是這么平靜的看著她,就讓溫秀妍產(chǎn)生了一種心慌的感覺。
頓時,溫秀妍微微皺眉,將這不安的感覺壓下去后,冷笑著對尚珂蘭道:“那本宮和太后娘娘倒要聽聽蘭姑娘的高見了。”
見尚珂蘭一點也不慌張,且她又有免死金牌在手,一時間太后也奈何不了她,便揮了揮手,不耐煩的道:“既然如此,哀家就看看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