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然并不知道哪一個房間才是屬于夏輕衣的。看見前面有一個男弟子正在給自己的草藥澆水,便走過去問道;“麻煩問一下,夏輕衣此時在哪?”
這個男弟子當然認出了蘇夏然是劍術學院的人。又看他是來找夏輕衣的,詫異的看了蘇夏然一眼說:“輕衣師妹現在在實驗室里面,你且稍等片刻吧。”
在藥毒學院都是以年齡相排的。夏輕衣年紀較小,這些男弟子便叫她師妹。道完謝之后,蘇夏然便自己在這地方轉了起來也不著急。
估計等不到多久夏輕衣就會出來吧。走著走著便走到了木塵的房間外。見木塵正坐在院中,看著書,異常的專注。蘇夏然便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身后,輕拍了一下他的背。
感覺到有人在自已的身后,木塵將輪椅轉了過來,便看見沖自己笑著的蘇夏然。驚喜的說道:“秋逸小兄弟來了啊,是找輕衣的吧,她現在不在房中。”
蘇夏然歪了歪頭說:“是來找輕衣的,也是過來看看你的,怎么樣,過得可還順利,這段時間輕衣可是麻煩你了呢。”
木塵也是低頭一笑,如沐春風。說道:“輕衣姑娘很獨立,我沒有照顧到什么,到是你,今天怎么有空來,輕衣若是看見你,肯定非常欣喜。”
從第一天他們在上山相遇,木塵就知道蘇夏然這個小兄弟對夏輕衣來說意義非凡。當初的夏輕衣在蘇夏然的面前顯得異常的溫柔,一口一個公子叫著。
此從入門考核分別之后,夏輕衣的氣質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根本不似在蘇夏然面前那般柔和,整個人顯得很是清冷。就算是有時跟自己說話也是透露著疏離。
但木塵又看的出來,夏輕衣和蘇夏然之間只是單純的相互信任。夏輕衣看蘇夏然的眼神也只是傾佩,并沒有別的情感。
要是木塵知道蘇夏然其實不是秋逸,而是一個女兒身,估計會覺得自己的懷疑異常的好笑吧。不過當時的木塵就對蘇夏然的印象極好,此番幾個月過去了,再次看見她,也是很開心的。
就在蘇夏然還在跟木塵說著話的時候,夏輕衣也從實驗室出來了。每次夏輕衣只要是從實驗室出來有什么不懂得地方,便會來到木塵這里,虛心的求教。
此番她便是又遇到不懂得問題了,便往木塵這邊而來。還沒有走到木塵的房門前。眼尖的夏輕衣便看見了正在和木塵說這話的蘇夏然。
放下手中還拿著的實驗藥劑,便激動地跑了過去。眼中還泛著淚花的喊道:“公子,公子,輕衣想死你了。”說著也不顧木塵還在一旁,便直接抱住了蘇夏然。
惹的蘇夏然是哭笑不得,這若是讓木塵誤會了可不好。平靜好心情的夏輕衣這才放開了蘇夏然,看著她說:“公子,輕衣每一天都惦記著您。”
蘇夏然故作生氣的說道:“騙人,你若是惦記我,怎么這么久不下去看我?”
夏輕衣以為蘇夏然是真的在怪罪自己,便慌忙的解釋到:“不是的公子,我們藥毒學院的導師很嚴苛,若是不能完整的煉制出一瓶中等藥劑,便不放人自由出入。輕衣每天都去實驗室嘗試,就是為了早點見到公子。”
蘇夏然看她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說:“傻瓜,我怎么會怪你呢,逗你玩呢,看你嚇的。怎么樣了現在能練出藥劑嗎,有沒有進步。”
說道這個,夏輕衣自然是來了興致,說:“這幾個月輕衣嘗試了很多次,總算能練出藥劑了,只是比較低等,有時候不會的也會來請教木塵,或者跟他一起商量,這段時間多虧木塵的幫助,我才能進步飛快。”
說著便看向了一旁坐在輪椅上的木塵。蘇夏然笑著對木塵說:“你看你剛剛還謙虛,輕衣都說了,這段時間多虧你的幫助了。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提。”
夏輕衣也是笑著說:“是啊木塵,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