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她好東西可多了,不用跟她客氣。”
木塵很是詫異夏輕衣此時在蘇夏然面前的松弛。之前蘇夏然不在的時候,夏輕衣可是不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的。即便是來跟自己討論藥毒上面的問題,也是客氣的。
呆愣了幾秒的木塵回過神說:“這是自然的,若是日后有需要小兄弟幫助的地方,還請多多指教了。”
聽他這樣說,蘇夏然不自然的將目光看向了他坐在輪椅上的一雙腿上。若是真要說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估計(jì)木塵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再次站起來吧。
懷有心思的蘇夏然開口道:“可否問一下,木塵兄,你的腿是何時變成這樣的?”
突然提到了這個話題,一聽是跟自己的腿有關(guān),木塵便陷入了沉默。蘇夏然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便說:“你要是不愿意說,就不要強(qiáng)求,不說便可。”
木塵嘆了一口氣說道:“小兄弟若是想知道,我說說也無妨,我這腿從出生開始便是如此,可以說是從娘胎里帶的頑疾,問了許多大夫都沒有用。來到這玄云宗也讓導(dǎo)師看了,也說無能為力,我也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shí)。”
蘇夏然看著他失望的神色,有些于心不忍。便沒有再繼續(xù)說這個話題,比較若是想要治好他的腿也不能急于一時。想到這里,蘇夏然便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了。
而夏輕衣在一旁卻是知曉了自家小姐的心思,蘇夏然既然那樣問就是有意思想要幫他醫(yī)治。
三人在木塵的院中站了片刻,木塵便帶蘇夏然和夏輕衣一起往里屋走去。幾人在木塵的房間坐了下來。夏輕衣給蘇夏然倒了一杯茶后便也坐了下來。
木塵看著蘇夏然說道:“秋逸小兄弟可知道一個月以后你們劍術(shù)學(xué)院的比賽?之前我們藥毒學(xué)院的導(dǎo)師已經(jīng)提前跟我們說了。”
蘇夏然笑著開口說道:“才知道,看來這段時間是有的忙了。”
木塵有些驚訝的說:“按道理像這種整個玄云宗劍術(shù)學(xué)院都要參加的比賽,至少要給三個月準(zhǔn)備的時間吧,看秋逸也應(yīng)該是外門弟子,怎么才知道?”
正在喝著茶的夏輕衣,將手中的茶水放下,有些略微驕傲的說:“我們家公子不管什么時候知道,都不帶怕的,我相信通過這一年的學(xué)習(xí),公子到時候一定可以一鳴驚人的。”
蘇夏然輕拍著夏輕衣的背,說道:“看來輕衣對我很是有信心嘛,木塵,聽輕衣說你在藥毒這方面很有天賦,可要多帶帶輕衣。”
看著蘇夏然和夏輕衣之間的親昵,木塵顯然有些出神,聽到蘇夏然的聲音才緩過來,說到:’這個請秋逸小公子方心,我一定會多幫助輕衣的。”
蘇夏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那就好,在你這里也打擾多時了,既然輕衣出來了,我便去她房中坐坐吧,木塵公子你也多休息。”
聽蘇夏然這樣說,夏輕衣也站了起來,跟木塵告辭。還想著再說幾句的木塵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合適,但看她們并沒有在意這些,便也沒再多說,便目送他們出去了。
出來的夏輕衣和蘇夏然說說笑笑的,討論著這打幾個月發(fā)生的事情。說起來夏輕衣的日子過得也是平平淡淡的,平時在藥毒學(xué)院也不怎么跟人交流。
蘇夏然勸著說:“輕衣,要是可以的話,也多跟別人接觸接觸,不要總是自己一個人,我看木塵就挺好的。說不定你們藥毒學(xué)院也有性格合得來的呢,不要總是一副清冷的模樣,感覺拒人于千里之外。”
在一旁走著的夏輕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輕衣有公子和紅月他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不再奢求別的了。”
蘇夏然見她這樣也就不再勸告,畢竟夏輕衣的性格也本就如此。兩人在夏輕衣的房間隨便一聊,就快到太陽下山了。由于明天一早蘇夏然還要起來練劍,便也不再久留,準(zhǔn)備下山回到劍術(shù)學(xué)院。
夏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