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親如兄弟,卻還是有著主仆之分。但是疾風的話,卻讓蘇夏然有些擔憂了起來。
說到:“難道營地沒有出事嗎?”見蘇夏然詢問,疾風便將如今的狀況又告知了一遍。蘇夏然這才放下心來。
看來那些人還是不敢直接攻進去。即便是這樣蘇夏然還是沒有完全的放下心來。這方心帶兵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卻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蘇夏然隨著疾風回到了營地之后,便將自己營帳中的藥劑和包扎的紗布拿到了夜墨清的營帳中
蘇夏然剛走進來,就看見夜墨清斜躺在床鋪上,腿上的傷也點點的滲出了血。看見蘇夏然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
夜墨清挑眉看著蘇夏然說到:“你是如何甩開哪些人的?”
不過蘇夏然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身,將那個臨時綁住他傷口的衣布拆開。說到:“你這腿是不打算要了嗎,發炎紅腫,還有時間在這里問東問西,不痛?”
看著他潰爛的傷口,還有他笑嘻嘻的如沐春風的臉,蘇夏然實在聯想不到他是怎么忍耐的。如果不看他的腿,還以為他是沒事人一般。
夜墨清卻并不在意這些,說:“有你在,我不擔心。”
他就知道她可以,一定可以從那些人手中逃出來。即便忍著這么大的痛處,在見到她的這一刻也就全部煙消云散了。
沒有什么,比見到她平安回來最重要的事情了。蘇夏然拿出自己的藥劑撒在了夜墨清的傷口上。
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夜墨清暫時感受不到了痛楚。這就是蘇夏然藥劑跟其他藥的其中一點不同。別的藥雖然跟蘇夏然的藥有著同樣的功效。
但是觸感確實不同的,別的藥撒在傷口上,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一般。而蘇夏然的卻不會,只會有一種冰涼的觸感。因為她在藥劑里面添加了冰靈花。
這可是一種極其罕見的藥材。蘇夏然一直都很珍惜自己用冰靈花制作出來的藥劑。但是再一次卻在夜墨清的身上用掉了大半瓶。
她只想他能夠不再受到傷痛,根本就沒有管自己的珍貴的藥劑。將藥敷上之后,蘇夏然取出了肉里面的箭上的鐵銹。然后再用紗布重新將傷口包上。
再開口說到:“你的腿我已經處理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的藥效果是翻倍的,但是一個月之內不能再牽扯傷口了,老老實實的養傷吧。”
蘇夏然心里還一直擔憂著方心的事情,將夜墨清傷口處理好了之后,并沒有久留,夜墨清看著自己剛剛被蘇夏然處理過的傷口,還有她一個人不顧危險的來救自己。
想要開口叫住她,但是話到嗓子眼了卻是說不出挽留的話。
平常痞痞賴賴慣了,到真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說不出。
而離開后的蘇夏然則是遷出一批快馬,快馬加鞭的往方心的地方而去。雖然可能她去了也是無濟于事的。他們很有可能被困住了。
但是去總比不去的好,讓蘇夏然待在營帳里干等,是絕對不可能的。按照疾風所說的路線,路玩去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
一路上都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好在并沒有不同尋常的地方。當走過了一定的距離之后,蘇夏然才發現了幾具羽林軍的尸體。
讓她的心緊張了起來。橫尸遍野的尸體,竟然全部都是羽林軍的。蘇夏然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生怕在這些尸體中發現方心的尸體。
一個心一直懸著,直到走出了這一片地方,蘇夏然才暫時松了一口氣。那些人死的很是詭異,就像是中了什么毒一般。
面露烏紫色,眼球凸出,死相極其的凄慘。夜墨清他們遇到的只不過是數量龐大的敵國的普通士兵。而這將方心他們引開的卻并不是跟那些人是一伙人。
蘇夏然不禁想到了嗜血,能這樣殺人的人,除了從地獄之門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