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韻以為溫云,松離開了便沒有什么大事,正和皇后在后花園賞荷花,卻得到詔令,趕緊跑去。
“若沒有下毒應當還好?!备道枰苟谥?,知道皇上對這弟弟的喜愛。
蘇清韻入賬,過去看他的腿。
果然是溫云,松的手筆,當時傅庭安回來時,也有這類似的傷口。
“還請王爺忍受一下,我要剪掉王爺的褲腿處,才能處理傷口?!碧K清韻說著,才把他褲子剪掉。
當褪去一般的褲腳,蘇清韻給他把那飛鏢拔出來,處理傷口的時候溫云康一直忍著痛,蘇清韻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忍耐力。
處理好傷口的時候,蘇清韻想著再檢查檢查下面有沒有傷口。
當她往下的時候,卻看到溫云康的腳踝那有那奇怪的圖案。
蘇清韻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溫云康,卻沒有說什么。
她假裝輕松得給溫云康善后,才走出去。
走出帳外的時候,蘇清韻顯得神色凝重,傅黎夜和皇帝都著急得圍上來,異口同聲問是不是很嚴重。
“回皇上,康王爺一切都好,只需好好休息幾日服藥便可痊愈,所幸上頭沒有毒藥?!碧K清韻回答。
等皇上進去看望溫云康的時候,蘇清韻才拉著傅黎夜到一旁偏僻處。
傅黎夜詫異,難道是很嚴重到不能讓皇上知道?
“怎么了?”傅黎夜問。
“我剛才,看到他的腳踝處就有那個圖案,就是你手上那日中毒所得到的圖案。”蘇清韻更加糾結,這件事情不會又跟溫云康有關系吧?
“你是說,溫云康便是左相身后之人?”傅黎夜好像有些明白了。
左相已經到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而且即使是皇上,也都會看在他這些年勞苦功高的面上,尊他敬他。
而能夠讓左相還卑躬屈膝的,也應當不比皇上卑賤。
傅黎夜明白為何蘇清韻要偷偷跟他說,要是皇上知道自己被眾叛親離,估計心里頭要郁悶了。
而他最疼愛的弟弟,竟然也在策反他。
“不過別急著告訴皇上,我其實并不確定,”蘇清韻又補充道,“若是和你那日中毒般,也是會有這圖案的,溫云康不該如何糊涂才對啊?!?
傅黎夜了解了,決定還是暗地里先查查。
既然左相如此小心翼翼難以突破,不如直接從溫云康那入手。
蘇清韻此刻也都覺得應該心疼皇帝了,原本先帝突然駕崩他登基已經是誠惶誠恐,如今卻所有人都想背叛他。
就好像他這個位置不是名正言順一般。
祭天大典結束后,溫云康在自己府內靜養。
這日他也從后院迎來一位客人,是左相。
左相從那日便開始一直擔憂,但由于那日被人跟蹤,他也怕再露出馬腳,所以等了這么些天才上門。
“王爺,您的腿如何了?都怪老臣你,那日沒有發現賊人,否則怎么也該為您當下來的。”左相一看到溫云康便關心著,同時自責,眼前人是自己未來的主,可不容有誤啊。
“無事?!睖卦瓶蛋櫭?,那溫云,松分明沖著自己來,“這人技術精巧,他想飛中的人,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被躲掉?!?
左相這才放心得點點頭,他也害怕溫云康那日只是隨機應變,也怕他責怪自己,沒有保護好他。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溫云康因為自小生長的環境,他雖然對權利渴望,卻也對人相互尊敬。
尤其是對左相的態度,溫云康不能說左相理所應該為自己做事,所以他會同意幫助自己當然時候,他已然存有敬畏之心。
而且溫云康也慶幸左相無事,否則做事的事情,多存有不便。
“那日的人,查出來沒有?”溫云康提前那天跟蹤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