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黎夜也沒有閑著,他立刻派人去查蘇清韻日常接觸的人,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對蘇清韻下手。
被傅黎夜派出去的人感覺二人有要和好的跡象都很高興,自然上心查這些事情。
有幾個人,日日到蘇館打探情況。一開始裝作調理身體,很快被蘇清韻發現了他們每日出現的身影。
她還以為是那背后人在查蘇館,慌忙通知傅黎夜過來。而傅黎夜一開始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帶人來到后,才發現是自己的收下。
“小傅大人。”那幾個人朝傅黎夜跪下。
場面一度非常尷尬,蘇清韻驚訝這些人怎么認識傅黎夜,傅黎夜則愧疚自己派來的人被發現了。
“你們先退下吧?!备道枰蛊镣肆怂腥?。
蘇清韻沒一會兒便猜出是什么情況,偷笑著坐到凳子上,拿起醫書。
“我就是擔心你?!备道枰惯€為自己狡辯。
蘇清韻假裝不高興,眼睛繼續盯著醫書,假裝聽不到他的話。
這讓傅黎夜著急得直接蹲在她旁邊,“你別生氣了,我是真的擔心你。畢竟你也知道這人來者不善,萬一有疏漏……”
蘇清韻吐了口氣,把醫書放在桌案上,轉過身看著傅黎夜。
“我的醫術你是信還是不信?”蘇清韻問。
“自然是信?!焙貌蝗菀卓细约捍钤挘道枰购敛华q豫回答道。
蘇清韻把他拉起來,“既然你信我,那我的話你為何不聽?我真的是因為懷孕,所以你脈象摸起來奇怪啊。”
“那你為何暈倒?”傅黎夜追問,即使不談脈象,蘇清韻突然暈倒也很奇怪。
蘇清韻笑道:“那自然是因為懷孕,我太過勞累。”
傅黎夜終于放心了,要她日后多注意休息。
三日后,那人交代的事情終于到來。
這日傅黎夜剛好也要清倌兒陪膳,她將匕首藏入袖中,對著鏡子笑了許久,這種笑似乎刻在她臉上一樣。
來到屋內,傅黎夜獨自一人在飲酒,一見到清倌兒就招手。
“來來來,今夜我們不醉不休。”傅黎夜笑著任憑她給自己添酒。
清倌兒眉眼嫵媚,嬌滴滴望了一眼傅黎夜,又嬌嗔道:“大人,可要歡兒陪你?”
“那自然最好不過?!备道枰贡凰戳嘶臧?,伸手想要摸她的手,但被清倌兒縮回去。
清倌兒給自己斟上酒,邊走到傅黎夜身邊,邊說:“那歡兒便竟小傅大人一杯,感謝小傅大人收下歡兒。”
傅黎夜點頭,見她都一飲而盡,自然自己也不能吝嗇。于是他也仰頭一飲而盡。
可就在他仰頭一瞬,清倌兒掏出懷中的匕首刺向他,好在傅黎夜一直用余光觀察這一切,立刻站起來,匕首只刺中了他的衣袖。
“歡兒你果然是要來殺我!”傅黎夜憤怒,沒想到花樓里都說清純嬌羞之人竟然真的要來刺殺她。
那喚作歡兒的清倌兒冷冷一笑,繼續向他撲來。可傅黎夜身為影煞宮宮主,哪能被這小女子刺殺?
歡兒不但沒有能刺殺到傅黎夜,反而被傅黎夜三下五除二擒住了,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是誰派你來的?”傅黎夜冷聲質問,此刻毫無之前的那些溫柔情意。
之前那些都是他裝出來為了誘敵深入,讓敵輕視的舉動,如今自然不需要。
下人聞聲而來,傅黎夜則讓府軍將這清倌兒關到審訊屋,待來日再審。
而蘇清韻則也抓住了一直在監聽這邊的人,親自去詢問。
“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蘇清韻表情嚴肅,想害國害他們,可不容小覷。
那人卻裝傻,“我們是誰?我就是個下人啊少夫人?!?
“你敢說歡兒跟你不是一起的?”蘇清韻追問,這人該不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