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當傻子了?
那人聽到歡兒被抓愣了一下,果然陷入一陣沉思。
蘇清韻想著乘勝追擊,便又繼續(xù)逼問:“你若是不說我遲早也有辦法查到,那時候你可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輕松了!”
那人心想歡兒被抓,但她并不知道主人究竟是誰。可若是從他這里得知主人的身份,他自己也好過不到哪里去。
那人一狠心將舍下的東西咬破,蘇清韻才剛意識到不對,這人倒地吐血。
“醒醒,醒醒!”蘇清韻著急上來晃了幾下他的身子,沒有反應。
與此同時,門口走入一個人,是傅黎夜。
傅黎夜看到人倒地,著急上前來探?jīng)]有了呼吸。
“怎么回事?”傅黎夜剛接到蘇清韻抓到人的消息就過來,沒有一刻鐘怎么就死了?
蘇清韻嘆了口氣,這線索怎么就斷了。
那下人看了一眼蘇清韻,吞吞吐吐道:“少夫人問他背后人是誰……他就自殺了。”
傅黎夜有些氣惱,好不容易浮出的線索怎么就這樣斷了?于是他著急得看了一眼蘇清韻,責備她:“你沖動什么?怎么不等我?”
蘇清韻愣了幾下,不敢相信傅黎夜此刻居然在怪她,她指著那地上的人。
“我是為了幫你問點線索出來,你怎么反而怪我?”蘇清韻反問他,怎么搞得好像她是故意害死這人一樣。
傅黎夜哪里需要她來問,“那人怎么死了?你不懂便交給我,現(xiàn)在線索不是斷了?”
“那我如何知道他會自盡?”蘇清韻氣惱,干脆轉(zhuǎn)身離開。
怎么自己的好心還被他當成了驢肝肺。
他們不知道的事,這些事情不是他們才知道,背后依然有人在目視一切。
人既然死了,傅黎夜自然是要改日移交官府,于是也沒有派人看守這,將人都調(diào)去看管歡兒。
一男子趁人離開后潛入那屋內(nèi),看到昔日同伴倒地身亡震驚無比,隨即離開回去。
“人死了,那女子也被抓了。”男子低著頭稟告,也難抑制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
而他的主人更是生氣,大拍桌子質(zhì)問:“怎么會這樣?”
分明一切都安排得很好,那清倌兒的武功不在話下,還有那個人怎么會死了?
男子沒有多解釋,知道此刻解釋不過是弱者的掙扎。
這主人瞇了瞇眼,看來還是他小瞧了傅黎夜和蘇清韻,他們不像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無妨,那就讓我親自動手。”被喚主人的人,轉(zhuǎn)動著自己的玉扳指。解決傅黎夜還是得靠他親自動手。
那男子皺眉,擔心主人的身份暴露,勸誡道:“再給屬下一個機會,我安排人……”
“不必!”那主人抬手打斷男子的話,“我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日事情過后,傅黎夜再沒發(fā)現(xiàn)異常,雖然清倌兒一直沒有開口,但事情還算告了一段落。
蘇清韻繼續(xù)在醫(yī)館診治患者,冬季患者越發(fā)多,她也越發(fā)忙,時常顧不上回去吃晚飯,直到傅黎夜來接。
而這日傅黎夜去一位官員家里赴宴,蘇清韻太陽下了山后自己關(guān)了門準備回去。
赫然在門口看到一個乞丐,昏迷不醒,衣衫襤褸。
蘇清韻本就是心地善良之人,看到昏迷窮苦的人都會救濟一番。加上現(xiàn)在懷了孕,一見到這一幕,心頭一陣難受。
她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孩子,你醒醒?”
乞丐身體有些冰冷,蘇清韻擔心她是不是失去脈搏,趕緊伸手在他鼻子前許久。
呼吸微弱得蘇清韻都快摸不到,她趕緊把自己的外衫脫下來蓋上,又給他摸脈搏。好在還有。
“夫人!”丫鬟見蘇清韻這么大冷天居然還脫,輕聲喊她。
蘇清韻卻不以為然,自己還好好的,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