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我可不相信別人。”
蘇清韻防備,“你是何人?”
那男子聲淚俱下的說著,“大師是我們這里有名的醫(yī)師,更何況他又是非常年輕,一度獲得了美名,可是之前大師就走了,大師,您去了哪里啊?”
青年隨手給了藥,“諾,給你,絕對能好,快離開吧。”
后來幾人才知道了原來青年是苗疆最年輕的最得人心的醫(yī)師。
蘇清韻感慨,“看來我這是生了孩子后都不知道天下發(fā)生了什么呢?哈哈,沒想到公子這么有來頭啊,派頭不小呢。”
元畝翻白眼,“他充其量就是個狗頭軍師,啥也不能,夫人,我們還是趕快趕路吧。”
蘇清韻覺得他們幾個人在這里相處了這么久的時間,可是自己卻不知道那個青年的名字,不由得疑惑。
“公子,我們在一起趕路這么久了,我想彼此之間應(yīng)該是有些信任的吧,只不過我們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青年正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元畝就打斷了那個青年的話,“夫人,您可就別問他的名字了,反正他就是端著一副架子不肯告訴我們,我之前也問了很多次了。”
青年點頭,“只是現(xiàn)在還不太方便告訴你們,雖然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幫助你們,那么等到這件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一定會告知你們你們想知道的。”
蘇清韻點頭,幾人繼續(xù)向前走。
白府,東院。
白沐把面前的鴿子拿了下來,取下腳上的信,看完后臉色大變,怒氣沖沖的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