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幾人吃早飯的時候,青年說起了昨晚的發(fā)現(xiàn)。
“我猜測下蠱之人是白沐,不對,應(yīng)該是確定,此人在苗疆可是十分有名,她煉制的蠱蟲一般來說很少有人能解,而且看昨天的那幾個蠱蟲,應(yīng)該是她巔峰期所制,若不是寄主死了,我也不會能把蠱引出來。”
蘇清韻不解,“白沐?倒是從來沒有聽過此人。”
元畝解釋,“我之前在江湖上也聽過此號人,不過因為是在苗疆,所以也就沒有多大關(guān)注。”
青年笑著,“的確,此人在江湖上都是有一定勢力的,只是后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早就已經(jīng)退出江湖了。”
幾人商討著,很快就到了午后……
于此同時,皇宮。
“娘娘,刺殺蘇清韻的人并沒有成功,好在那些刺客已經(jīng)全部自殺
了。”下屬向面前的女人匯報。
宸妃大怒,“混賬東西,連個受傷的蘇清韻都?xì)⒉涣耍媸菑U物!”
那下屬解釋,“蘇清韻好像身邊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女子是高手,后來又跟去了一個青年,此人不簡單。”
宸妃冷笑,“你就別為那些混賬開脫了,拿紙筆來,那個白沐簡直廢物,手下的人也是如此!”
那下屬拿了紙筆來,宸妃寫完信之后讓其交給白沐,“這信你一定要親自交到白沐手里!”
宸妃看著空了的宮殿,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是不是自己做錯了,如果皇上知道了,會不會再也離不開?”
正這樣想著,皇帝果然來了,帶著食盒笑著走來,宸妃突然覺得剛才還空空如也宮殿一下子溫暖了起來。
“愛妃,快來嘗嘗這個胡同酒,我親自給你釀的,這酒釀了十天就可以喝了,快看看朕的手藝好不好?”皇帝深情的看著宸妃。
宸妃突然覺得自己很愧疚,她害怕自己的心會被這個男人拿走,可是自己無論再怎么刻意遠(yuǎn)離,都舍不得面前男人對自己的心動啊。
兩人一夜纏綿,沒人看到宸妃眼里留下了一滴淚……
苗疆,白府。
“信呢?”白沐問著面前的人。
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遞了上去。
信中所言:蘇清韻再不死,你就等著!到時候你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
白沐把信撕了,“啊!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這次派去人是哪個隊帶的!把他們叫上來!”
那下人覺得自己的死期到了,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是我?guī)У年牐闪硕犨^去,主子,是他們本來就已經(jīng)有所防備,還有高手在一旁,我們……”
白沐打斷了面前男子的解釋,冷笑著開口,“呵?你們都是死的嗎?你知道那個女人她做什么嗎!她居然寫信來威脅我!她算是個什么東西敢威脅我!還不是因為你辦事不利,如今還敢在這里狡辯!”
男子只能不停的磕頭求饒,白沐皺眉,“你是我的二隊長,我自然不可能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懂?”
“多謝主子不殺之恩!”
白沐開口,“下去領(lǐng)罰,斷指之罰。”
那男子趕緊離開。
川古街上,人來人往,到處都是稀奇古怪的玩意,元畝笑著,“夫人,這里好好玩啊。”
元可翻白眼,“好歹我元家也是大戶人家,你能不能不這么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蘇清韻也笑著,這兩個兄妹真的是很好笑,經(jīng)常讓她忍俊不禁。
青年解釋,“這條街是苗疆有名的街,基本上想要的東西這里都可以買到呢。”
元可不解,“這可不見得,什么都能買到?”
青年點頭,“任何東西,包括。人命!”
幾人正在說說笑笑的時候,有一個男子突然沖了出來抱住了青年的腿,“大師啊,您一定1要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