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以后會有求我的一天的!”羅思琦氣憤難耐,甩著袖子大步離開傅府,剛一出大門,大門就被緊閉,羅思琦忍住砸門的沖動離開。
蘇清韻見氣氛不好,獨自回了自己的小院,羅思琦被趕出傅府確實讓她大悅。
但思及傅黎夜的腿傷,她又顰蹙眉心。
羅思琦畢竟是蘇雅君的徒弟,雖不見得全部得其真?zhèn)鳎辽僖擦暤靡徊糠郑缃癖悔s出傅府,肯定更不愿幫忙治療了。
蘇清韻拿出醫(yī)術,面帶憂色。
羅思琦在醫(yī)館門口徘徊了一段時間,見蘇清韻進去后五官猙獰。
“蘇大夫,你看我這胳膊,今日吃了午膳就長出了小疙瘩,奇癢難耐。”一個女子蹙著眉,將胳膊伸至蘇清韻面前,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模樣,眼圈含了眼淚。
“午膳吃了什么?”蘇清韻一邊觀察一邊又問道。
女子思忖了一下,娓娓道來,“不過是吃了些魚蝦。”她說著,又皺了皺眉。
蘇清韻又伸出手指搭在她脈上,“以前可有過這種癥狀?”
女子搖了搖頭,有些不好意思道“以往……并未吃過蝦,但以往吃魚沒什么反應。”她撓了撓頭,又詢問道“難道是蝦有毒?”
“呵呵……”蘇清韻不由得輕笑出聲,之后又搖了搖頭,“蝦沒什么問題。”
“難道是魚有毒?”
蘇清韻無奈的嘆了口氣,從旁邊的藥柜抓了兩種藥出來包好遞給她。
“不過是蝦過敏,以后切記不要吃蝦,這藥早晚按時服用,一周之內(nèi)便可消下。”
女子這下展顏一笑道謝離開。
羅思琦見著一個又一個病人從醫(yī)館走出來,神色愈來愈暗沉,一雙眸子似乎落入深淵地獄,又帶著昭示著怒火的紅光。
“看到醫(yī)館里的那個人了么?”巷子里一個小混混點著頭,面前一個黑袍蒙面女子指著蘇清韻。
“你明白的。”羅思琦獰笑著,從懷里逃出五兩銀子來扔到他懷里。
小混混叼在嘴里咬了一下,又在身上擦拭干凈,諂媚的應了下來。
小混混走后,黑衣女子揭下蒙面,正是羅思琦。她將面罩扔在一旁的角落里,朝著反方向離開。
“啊!”暗角處,一個小丫鬟捂著嘴低呼一聲,“這……不行,得去告訴夫人!”
丫鬟小跑著離開,而所去的方向正是傅府。
“夫人!夫人!”
楊慧蘭正修著手指上的護甲,今日因為掙扎,食指上的護甲都脫落了。
“又怎么了!”她沒好氣的將工具扔在桌上,讓她進來。
“夫人,我剛剛出去見到羅姑娘了,她……”丫鬟稟告著,當時羅思琦眼中的恨意讓她到現(xiàn)在都還脊背發(fā)涼。
“哦?確有此事?”楊慧蘭吹了吹護甲上的粉末,挑起丫鬟的頭。
丫鬟確認的點頭,又拿出那被羅思琦扔在角落的黑布給她看。
“這件事不許聲張。”楊慧蘭看了一眼丫鬟,將她手里的黑布攥在手心,“去吧。”
“我倒要看看,這二人撕咬起來,是個什么景象……”她勾起嘴角將黑布燒掉。
楊慧蘭本就和二人都不對付,無論是哪一方發(fā)生了意外對她來說都沒壞處,她倒是樂得看戲。
蘇清韻收到訂單讓她去送藥,但恰好醫(yī)館的人今日大多有事告了假,唯一剩了一個現(xiàn)在還在忙,她只好親自去送。
拎了一包藥,蘇清韻按照紙條上的地址而去。
“怎么還沒到。”紙條上的地址有些遠,而且這路越走越偏。
眼見熱鬧的街市已經(jīng)距離很遠,小路周圍都是雜草,樹木參天,時不時一陣風吹來,讓她身上的荷色衣裙蕩漾著,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應該就在這邊才對。”搓了搓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