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鑒!微臣人微言輕,官位自然比不上福郡王的高,如今這件事情,若只是自己的事情,老臣便可以打落牙齒活血吞,可是這件事情事關老臣女兒的清白,如今她被人白白的侮辱了,老臣不得不替她討回公道啊!”陳歡聽皇上這么一問,立馬倚老賣老的,爬到前面說的。
“陳卿家別急,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能草率,朕自會詳細查明!還各位一個公道!”溫云邈說道:“不知陳卿家怎么會一口咬定這件事情就是福郡王的王妃所做呢,可是有什么證據!”
“這……”陳歡一時之間語塞,陳奕琳緊接著說道:“皇上,剛剛郡王妃親口所說,這件事情與她有關,難道還不是她做的嗎!”
溫云邈和傅黎夜都看向蘇清韻。
而蘇清韻看著傅黎夜點頭,然后說道:“啟稟皇上,剛才清韻確實說過這件事情與我有關,不過我可并沒有說陳小姐受到侮辱這件事情與我有關,我只知道這件事情是陳小姐自己策劃的,我并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到那個太監的床上!”
“你撒謊,明明就是你陷害我!”陳奕琳說道。
“陳小姐說話,可要動一動腦子,空口白牙你就想誣陷我,這怕是不妥吧!”蘇清韻忽然冷下臉來,一臉嚴肅的看著陳奕琳。
“我沒有誣陷你,明明就是你陷害我!我承認我確實想要陷害你,可是這件事情你都說你聽見了,你聽見了便是你存著報復的心,所以把原本定好的計劃,其中本該是你的角色換成了我,睡在那老太監床上的人是你……應該是你!”陳奕琳發狂的說的。
傅黎夜眼里的恨意就差滿溢而出,上前跪在地上向皇上說道:“皇上,陳奕琳口出狂言,心中滿是惡毒計謀,竟然妄想毀壞微臣妻子的清譽,不想反而自食惡果,如今卻如像瘋狗一般胡亂攀咬微臣的妻子,還請皇上給微臣一個公道,還微臣妻子一個清白,對方空口白牙,便誣陷微臣的妻子,微臣實在是無法容忍還請皇上嚴懲以待!”
“皇上,老臣一輩子都在朝堂之中兢兢業業,老臣的女兒做出這種事情,有著這樣的想法,是老臣家教不嚴,要如何懲罰,老臣認了絕不袒護,可是現在老臣的女兒被別人以計謀設計失去了清白之身,這個公道老臣無論如何都要討回!如若老臣為朝廷做一輩子的事情,到老了卻連自己的女兒也護不住,這讓老臣還有什么顏面立于人世!”陳歡不甘示弱的說道。
溫云邈頭疼的看著他們兩位,一個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從未祈求過自己什么事情,現在為了自己的妻子卻公然讓自己下不了臺,必然也說明了他妻子對他的重要性不可輕易草率的決定。
一個是朝廷中的老臣,像他這樣的老臣有許多,如若今天這事處理不好。這陳歡要是鬧起來,便會留下一個刻薄老臣的名聲。這事情鬧出去,那像朝廷中他這樣的老臣以后怕是都會有異心!
不在皇上心中煩悶的時候,蘇清韻上前對跪在地上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也別為難皇上了,陳大人也是這大慶朝的老臣啦,就算是倚老賣老,你也得講究個證據不是,這件事情全靠你女兒一個人在那里說是我害的她,你只要找出一點證據我便認下!”
“巧倩去把那兩個人也帶上來!”蘇清韻回頭說道。
不一會兒巧倩帶著兩個守夜的宮女走了過來。
原來這兩個宮女看見陳小姐是被一個蒙面的黑衣人打暈帶走,并不是蘇清韻,
“陳小姐我現在有三個證人他們指認你想害我,而且都表明我沒有害你,如果你能找出一個證據證明我害你,那我便認下!”蘇清韻說完后,就等著對方回話。
等了半響,陳奕琳說道:“這件事情又何須你親自去干,你完全可以找別人替你去干!”
“這皇宮戒備森嚴,每個人進來都要經過重重把關嚴密的搜查,我進來就帶了我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