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帶了誰嗎?而且這一路上都有人可以作證,我的丫鬟一直和我在一起!難不成我有分身術(shù)不成,我把你帶到了老太監(jiān)房里去啦!我說陳小姐這臆想癥可是病,得治!”蘇清韻懟回去。
“皇上,老臣有一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這傅黎夜現(xiàn)在可是京都的新貴,有多少人投靠于他,這天下能人異事何其之多,要想在這皇宮之中安插一兩個人手,作為內(nèi)應(yīng)也不是不可能!”陳歡直接拿出殺手锏。
這話擺明了說傅黎夜有謀反之心,功高震主,現(xiàn)在可能在皇上身邊安插了內(nèi)應(yīng)。溫云邈聽見這話輕微的抬高眸子,看像傅黎夜,問對方,對于陳歡的話竟沒有半點反應(yīng)。
蘇清韻聽見這話就皺起了眉頭,陳歡真不是個東西,明明就是兩個女孩子的打打鬧鬧,怎么扯到了官場上的斗爭上去呢?
竟然敢誣陷傅黎夜的忠心,還敢胡亂攀咬別人有謀反的舉動。見傅黎夜既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蘇清韻也不說話,這件事情就等著皇上定奪。
現(xiàn)場陷入一片寂靜,太后咳嗽一聲便站了起來:“皇上,本宮年紀(jì)大了,不能久坐,這種繁雜之事,皇上自己做主便好,本宮先去休息了!”
“好,那母后就先回去休息,這邊的事情一會兒我讓元寶去告知于你!”溫云邈起身相送太后。
等太后走后,溫云邈這才說道:“陳愛卿多慮了!福郡王為大慶鞠躬盡瘁,對大慶的忠心天地可鑒,朕絕對相信他的忠誠!”
然后看著陳奕琳:“至于陳小姐對于郡王妃的誣告,朕自會秉公處理,陳小姐心思過于狠辣,實在缺乏了仁慈之心!從明日起就把陳小姐送到南嶺山上寧慈庵帶發(fā)修行!”
“皇上!”陳歡大驚失色:“皇上這件事情,小女才是受害者啊!”
“陳愛卿,這件事情,你的女兒并不是受害者,她是自食其果!如果她一開始沒有那么惡毒的計謀,她又怎么會失去清白,這件事情全部起源于她惡毒的心腸,最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不知悔改,反而還想攀污別人,其心可誅,朕只是讓她帶發(fā)修行,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惠,如果你在不知好歹,那她就不必帶發(fā)修行,直接削發(fā)為尼,終生陪伴青燈古佛!”溫云邈毫不留情直接定論。
陳歡嘴巴猶如被一根刺卡住喉嚨一般,剩下的話都沒有說出口,最后只能猶如啞巴吃黃連,苦澀的說道:“老臣,謝主……隆恩!”
“爹!爹!”陳奕琳整個人趴在地上細(xì)細(xì)的哭泣,怎么也沒想到用盡心計最后卻換得了這樣的結(jié)局。
她不甘心自己琢磨了一切,可是最后被傷害的只是自己,反而自己最厭惡的那個人站在高位上,用那種嘲笑的目光看著自己。
“蘇清韻,你雖然沒有過錯也被其冤枉,但是一個黃花閨女確實是因為你而失去了名聲,受到了終身不可挽回的傷害,為此你也要接受懲罰!”溫云邈看著蘇清韻說道。
“皇上!”傅黎夜抬頭看著他,見他目光如炬的說道:“怎么!福郡王對于朕的安排有何不滿嗎!”
真是伴君如伴虎,雖然溫云邈嘴巴上說了相信自己,可是如今的皇上位于九五至尊對誰都有著幾分戒備。
如果自己這時候再忤逆于他,只怕會在他心中留下更多的猜忌。
“微臣不敢,只是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因為傅黎夜而起,先前陳家小姐便向微臣表明對微臣有著愛慕之情,微臣雖然已經(jīng)嚴(yán)厲拒絕,可奈何對方還是死心糾纏,這才會造成今日的荒唐局面,說到底這件事情都是微臣的錯,與微臣的妻子沒有關(guān)系,皇上要罰就罰微臣吧!”
“好,那就罰你!”溫云邈露出得逞的笑容:“剛才邊疆來報,水璃國龍虎將軍白曉率領(lǐng)大軍壓至邊境,挑釁我大慶國威!朕正憂愁,這件事情派誰去,現(xiàn)在朕就罰你傅黎夜前去鎮(zhèn)壓水璃國!”
傅黎夜這時候才知道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