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臉后,許安就回來了,蘇清韻一邊擰帕子一邊說道:“查到了什么!一字一句的告訴我,千萬不要有任何遺漏!”
“是!”許安說道:“屬下前去調查,原來今日一早龔昌逸便去求見皇上,隨后便遞交給皇上一些書信,據(jù)說那些書信上面的內容就是將軍與水璃國通敵叛國的證據(jù)?!?
“只是信件,沒有其他嗎?”她覺得以皇上對傅黎夜的信任不應該只靠信件便在這團圓的日子便把人給拘走了。
“還有一個證人!”許安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證人是莫汐鋒的副將,信件就是他帶過來的!因為有了水璃國副將的證詞皇上才把公子拘走了!”
“新件內容是什么?”她問道。
比起這個許安更是氣上加氣:“說上次與水璃國一戰(zhàn)將軍能贏,不是將軍的計謀厲害而是說將軍是和敵國將軍莫汐鋒早就商議好,這根本就是一個計謀,是將軍通敵叛國換來的勝利,只為讓將軍加官進爵謀取福利!”
“你確定信件上就只有這些內容嗎?”蘇清韻有些不可相信,如果單單只是這樣的內容聽上去就覺得荒謬,根本不可能會成為皇上定罪的理由啊。
“屬下剛聽到的時候也不敢相信,并反復確認了幾遍,線人依然如此說道,并且傳話人就是皇上貼身的那內官,這一定不會有錯,當時他還在皇上身邊?!痹S安說道。
蘇清韻陷入沉思,半響說道:“只怕是這次我們得罪了皇上!”
然后又抱怨道:“早就和黎夜說過,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應該把兵權還給皇上,就不要去和別人搞什么慶祝,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做這些事情,無疑是挑戰(zhàn)了皇威,皇上又怎么能夠容忍,再好的兄弟,那也是曾經(jīng)的不是現(xiàn)在!”
許安這才恍然大悟,想起傅黎夜走的時候,吩咐他無論如何也不許讓蘇清韻去皇宮求情!原來他家公子早就知道皇上有意削弱他的勢力,可是這通敵叛國的事情可不單單是削弱勢力,是會掉腦袋的,為何皇上就這么相信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么辦!”他家公子說過,無論如何不能去牽涉到七煞宮,否則這件事情就算是真的走入了絕境。現(xiàn)在皇上對他們有了猜忌,如果七煞宮一事再被暴露出來,那他們真的就無路可退了。
“莫汐鋒是什么時候啟程回水璃國!”蘇清韻問道,水璃國以何談?chuàng)Q回莫汐鋒,他記得就是這兩日便要啟程回去了,既然是他副駕,那這件事情就應該從那邊出手。
至于龔昌逸這只是一個不甘心被殺而絕地反擊。從這樣的人身上下手,只怕沒有機會,因為他只想活著,現(xiàn)在只有拉傅黎夜下馬他才能好好活著。這樣的人無法商討,便只能從別的地方下手。
“據(jù)說是后天一早便啟程回去了!少夫人可是要去找他。”
“走吧,莫汐鋒既然愿意在他臨走前把這件事情交出來而不是在他走后,那肯定還有我們能幫上他忙的地方,我們去看一看他到底想要什么?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蘇清韻帶著許安往外面去。
來到驛館外,就見道娃娃臉的曉月,她有些錯愕的看著他,眼波流轉。走近后曉月這才上前說道:“郡王妃可是來找我們將軍,我們將軍已經(jīng)等候多時!”
她上下打量他,隨后問道:“你真名叫什么,我們好歹見過幾次,不至于連你真名都不知道吧!”
曉月笑了起來,因為長了一張娃娃臉,笑起來格外的無害,顯得又很童真:“我叫南宮浩宇!是水璃國莫汐鋒莫將軍的副將?!?
“你竟是個副將……真是沒想到!”蘇清韻怎么也沒想到所謂的書信居然是這個人送來的:“你真厲害,我們第一次相見,便因為你的欺騙害我大慶損失了多少將士的性命,這一次你的出現(xiàn)直接讓傅黎夜進了大牢,南宮浩宇你真行!”
他坦然自若的說道:“郡王妃才是一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