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見的奇女子,別的女子如果發現自己泄露了丈夫的秘密,害自己的丈夫損兵折將,她一定只會痛哭流涕以死謝罪,可郡王妃不同,居然利用了人性的弱點,用同樣的方法欺騙了在下,而且用計高深,讓我水璃國直接吃了敗仗,把我水璃國將軍都扣留在手,在下才應該佩服郡王妃才是!”
“呵呵!”蘇清韻輕笑,然后準備帶著許安往驛館里去,南宮浩宇卻攔住許安,歉意的和她說道:“郡王妃抱歉,將軍說了他只想單獨和你商量一些事情,并不想有其他人的存在。”
“不行!”許安說道:“我必須和我們王妃一同進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將軍說了,那就不用見了!”南宮浩宇依然笑著。
蘇清韻看著許安說道:“沒事,你在這下面等著我就是!在我大慶國都,我還就不相信了,他們還敢動我不成!”
“少夫人不行,公子說過,任何時候屬下都要守在您的身邊,不能讓你單獨一個人去做事,一旦有什么危險,公子出來一定會殺了屬下的!”許安焦躁。
“我說了你在這里等我!”蘇清韻我想再耽擱時間,直接留下這句話便轉身上去。
剛上到二樓,看見前方雅間里,還有剛剛倒好的熱茶,可卻不見人影。忽然察覺身后微風襲來。
莫汐鋒還沒有把人抱到手上便察覺臉上被狠狠的劃了一口子。疼痛之下,便錯失了良機,讓人逃離了懷抱。
他本來想從后方悄悄出來,把人抱入懷中調戲一番,誰知道蘇清韻反應如此之快,竟然快速回身,用利器劃傷了自己的臉:“真是好辣的女人,本將軍喜歡,不過你是用什么劃的?還真挺疼!”他擦掉臉上的血跡。
蘇清韻從上來的時候便有防備之心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握在手里,察覺到背后有異動,便連思考都沒有思考的就往后面刺去。
聽他怎么問,她氣憤又冷淡的說道:“莫將軍,今日清韻來找你是有要事相求,還望將軍自重,別做出什么不得體的行為,否則清韻沒有學過武功下手沒有輕重傷到將軍就不好了!”
莫汐鋒看著她從袖子里摸出方巾把還帶著他血跡的簪子擦拭干凈,然后帶回頭上。
看著蘇清韻這一系列的動作莫汐鋒簡直迷的不要不要的,覺得這個女人怎么這么有味道:“剛才我只是一時沒防備,否則你以為你能傷得了我,就算我現在要對你用強,你能怎么辦呢?還不是一樣被我拿捏。”
他走到桌邊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色瞇瞇地看著她,忽然臉上笑容漸漸收了起來。
蘇清韻這才來到他對面坐下:“莫將軍別急,我只是在你的茶杯里放了一點化功散而已,時間也就一盞茶的功夫而已,畢竟我只是一個弱女子,面對著殺伐果斷的莫將軍,心中還是害怕的,為了公平起見,你現在失去功力渾身發軟,對我也沒有什么危害,這樣我們才好談話呀,我也能放心的與之交流!”
“你……”他傾盡全力的想越過桌子撲過去,蘇清韻低眸一邊倒茶一邊說道:“我勸你別動,我能當著你的面悄無聲息的把化功散下在你的茶水里,如若你敢冒犯于我,那我便會拼盡全力讓你命喪于此,我的師傅是神醫蘇雅君,我的師母是用毒高手苗翠翠,莫將軍要是不信,大可以一試!”
權衡利弊,莫汐鋒只能退回去,他并不是怕她,而是自己本身只是想得到這個女人,并不想真的和蘇清韻斗得兩敗俱傷:“行!聽你的,你說了算,誰叫老子喜歡你呢!說吧,你想找我說什么。”
她喝一口水,覺得茶水并不好,皺眉頭便放下杯子:“莫將軍何須明知故問,清韻只是不明白,你們國君居然已經同意投降,那代表以后大慶與水璃國便是友好相交,你為何要在這時候非得要對傅黎夜加以陷害,這樣做與你有什么好處,難道就只是因為他打敗了你,你覺得受到了恥辱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