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仔仔細細找了一遍,無所獲后,蘇清韻就帶人離開了。
而回到文國公府內(nèi),楊氏就帶人在門口守著。
可當(dāng)楊氏看到馬車上下來的只有羅思琦之后,她又開始大喊大鬧,“我的庭安呢,我的庭安呢?”
羅思琦冷冷回應(yīng)一句“沒有找到”后,就想帶著羅思琦進屋。
可楊氏又死活攔著不讓人進去,干脆又坐到地上,“我的庭安回不來,你把這個狐貍精帶回來做什么!讓她死去。”
沫糯糯聽到門口的吵鬧走出去,看到這羅思琦后顯然也愣住了。她是聽過的,庭安喜歡的女子,就是她。
看到糯糯也出來了,蘇清韻感覺有些尷尬,但此刻人命關(guān)天,她顧不得那么多,徑直就要往里走。楊氏又再三阻撓,一副蘇清韻不把傅庭安帶回來就不讓她進門的態(tài)度。
“我敬您是二伯母,對您客客氣氣的,但您看好了,這是一條人命,如果耽誤了這不說,她可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庭安被帶到哪去的人,她死了,您的庭安這輩子也回不來了!”蘇清韻拉著楊氏的手腕,有些不耐煩得說。
楊氏和沫糯糯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楊氏怔怔得讓開了路。
果然人要和自己的利益相關(guān)才會懂事,蘇清韻雖然不喜歡羅思琦,但對楊氏這樣的行為還是感到惡心。
將羅思琦放到床上后,蘇清韻發(fā)現(xiàn)她內(nèi)臟被損害,這微弱的呼吸不說,這額頭還熱得燙手,蘇清韻為此忙前忙后,她趕緊差人去熬人參藥材什么的。
可是蘇清韻也明白,這只能是吊著羅思琦這最后一口氣。指望她起來說些什么,怕是難得很。
大殿之內(nèi),皇上革了溫云,松的職權(quán),傅黎夜又突然跪下,“皇上,謀逆之人不除,天下難安,臣斗膽,請永安王入獄,請皇上下旨!”
傅黎夜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皇上雖是皇上,但這永安王畢竟是先帝的胞弟,是皇上親生的皇叔,若皇上下旨,難免會令心中一些老臣心寒恐慌。
可若是傅黎夜請旨,倒給了皇上一個臺階。
永安王瞪了一眼傅黎夜,果然這人會是自己的絆腳石,他此刻只后悔早早得為什么沒有除掉他。
皇上順勢下了旨,讓人將永安王壓下去,擇日移交大理寺。
如果說當(dāng)時看到外頭的御林軍時,永安王是心里頭有了一半測數(shù),那么當(dāng)他看到傅黎夜時,就猜到了現(xiàn)在的情形。
剛剛的一切,只是為了活命而已,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本王自己會走!”永安王對著那些要來壓他的士兵呵斥。
那些御林軍看了一眼皇上,才大膽上前扣住人。永安王卻沒有露出正常人要下獄時的恐慌求饒等,傅黎夜反而察覺到一絲的得意洋洋?
永安王趾高氣昂得看了一眼傅黎夜,冷笑著挑釁:“你以為自己好到哪去?這小皇帝可誰都不信,你忘了嗎?總有一天,你會后悔今天的所做。”
“我想不會,永安王,您請。”傅黎夜毫不猶豫得向他攤了攤手。
言罷,溫云,松反而非常淡定得在御林軍的壓迫下出殿,就好像此刻不是被送入詔獄,反而是去登基一樣。
皇上剛剛也是聽到了剛才永安王對傅黎夜所說的話,此刻臉色有些難堪。
他自知自己年少,登基以來即使兢兢業(yè)業(yè),可也抵不過先帝的豐功偉績。
就因為這,他才無法對那些有異心的老臣動手,生怕落下個不知好歹的名聲。
因此,他也確實不是什么人都相信,當(dāng)時有人告訴他傅黎夜可能有異心時,他雖口口聲聲說著不可能,但還是有所防備。
可現(xiàn)在傅黎夜為自己做了這么多,皇上再被人提起這件事情,臉上肯定是掛不住的。
傅黎夜看了一眼皇帝,這些事情他當(dāng)然也有聽聞。
只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