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情誼,這些懷疑不可能一下子將這全打破。
傅黎夜不以為然得說:“皇上,永安王府該如何?”
傅黎夜裝得就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皇上心里頭肯定是松了口氣的,不管對面的人知道還是不知道,他也不知該如何向傅黎夜解釋自己曾經(jīng)對他的懷疑。
看他轉(zhuǎn)移話題,皇上也就饒過了這,“你去查抄王府,一切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吧?!?
頓了頓,皇上想起,好像傅黎夜說過傅庭安的作用,便道:“你二弟此番戴罪立功,你回去問問要什么獎賞,朕都允了!”
傅黎夜卻說:“皇上,永安王……抓了臣弟,臣還不知其是否安全回去,還請皇上允許臣必要時候采取必要的舉動!”
一聽這話,皇上當(dāng)然是點頭答應(yīng)了,“當(dāng)然!”
傅黎夜點頭領(lǐng)旨后,選擇了先回趟家。
果然,一進府就聽到楊氏哭哭啼啼,傅黎夜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下人告訴她,蘇清韻只帶了一個女子回來。
屋內(nèi)蘇清韻正在為羅思琦診脈,傅黎夜看她這脆弱不堪的樣子,心里頭也有些著急。
傅庭安是為了要讓他順利拿到證據(jù),什么字都沒有向永安王吐露,所以他才能順利娶到那些證據(jù)。也正是因此,傅黎夜和皇上今日所做的事情才會這么順利。但凡傅庭安告訴永安王一點消息,他今天都不會無法應(yīng)對這個情況,都不會被革職抄家。
所以說傅庭安此次的戴罪立功,立下的功可不是一點大,可以說,沒有他就扳不倒永安王。
“怎么樣了?”傅黎夜見蘇清韻脈摸好后便問道。
蘇清韻搖了搖頭,“羅思琦這傷太嚴重了,可見在永安王府內(nèi)的時候受了不少委屈,內(nèi)臟全損,她發(fā)熱也很嚴重,身上的傷也大多嚴重,正常人是該去了,她毅力堅強,可也只能堅持著最后一口氣了。”
蘇清韻說的是實話,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剛剛那些藥材灌下去,只能說可以讓她不那么難受一點,多幾口氣,要她活下去……我恐怕……”
連蘇清韻都這樣說了,說明羅思琦是真的不行了。
可是傅黎夜答應(yīng)過傅庭安,一定會救出羅思琦的,如果羅思琦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跟傅庭安交代?
如果那樣,傅庭安一定會覺得他過河拆橋,他傅黎夜可不是這種人。
“我答應(yīng)過庭安,一定會全力救羅思琦,現(xiàn)在庭安生死未卜,不能讓羅思琦也去了,否則庭安一定覺得我言而無信欺騙他,覺得皇上無能。所以你盡力好嗎,必須要救下思琦,至少也要等到庭安回來?!备道枰剐÷曉儐柼K清韻。
蘇清韻當(dāng)然也想到這一點了,本來還想說點什么,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再說話,只是吩咐下人把上好的藥材熬來。
“庭安我們沒有找到,你想辦法再仔細找找,想想馮謙會帶他去哪。要是人找不回來,我怕楊氏會……”蘇清韻想到傅庭安也覺得頭疼,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傅黎夜身上。
傅黎夜點點頭,離開這間屋子,聽到楊氏的哭鬧聲。
羅思琦身上的傷痕,也同樣代表傅庭安,傅黎夜覺得心煩,干脆換了衣服去永安王府。
“給我搜,所有角落都不能放過!尤其是看看,傅二公子在哪!”傅黎夜下令。
禁衛(wèi)軍瞬間一哄而入,傅黎夜這才踏進王府。
如蘇清韻之前那般,府內(nèi)一個人都沒有,除了禁衛(wèi)軍霸道的動作造成的物品摔落聲音之外,再沒有別的。
可是也正是因為沒有改變,蘇清韻沒有找到的人,傅黎夜也沒有看到影子。
“把東西全送到內(nèi)庫,讓宮里人處置吧?!笨粗@一堆又一堆的名貴字畫,傅黎夜不禁感嘆這永安王真是貪得無厭。
每個月本就有那么多俸祿,竟還不滿足,竟還想謀逆做皇帝?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