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了,露出淡粉色的手指頭。模樣生得好比觀音蓮花座下的小仙童。
“那哥哥能教彘娘讀書了彘娘想想讀書。”糯糯細細的女聲惶恐不安的出了聲,身子微顫,似是強忍著極大恐懼才鼓起了勇氣出聲。
事情有一就有二甚至還有三四五,習慣就像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而習慣往往會隨著時間而改變。
可是對比以前只有拳打腳踢才能換來的饅頭飽食,雖說她心里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對于前者的選項,她更傾向與后者。
因為她怕疼,真的好怕好怕,還有打人時的哥哥好可怕,好像會在下一秒舉起拳頭將她活生生打死。就像上一次,因為她的反抗,自己的手上被咬下了狠狠一大口皮肉,血流了滿地,她一度害怕得以為自己會死去。還有上上次,倆只手全部被踩得差點兒要碎了,就連吃飯都只能趴著用嘴叼著吃。
還有許許多多,連手指頭都算不清的事情。
“彘娘為什么要想讀書,是哥哥對你不夠好嗎。彘娘怎么就想著要讀書識字,說,是不是背著哥哥偷偷跑出去見了哪個野男人,果然是賤人生的雜種也是賤人。”本因想抱著人溫存幾句的何耀祖忍不住脾氣抬腳踹了正整個人惶恐不安的何當離一腳。
不知哪一句話惹怒了本應當心情不錯的男人,迎接而來的如狂風驟雨般的腥風血雨。
“彘娘說話啊,怎么不說話,說你到底見了哪個野男人。”盛怒中的少年郎哪里控制得住自己的力氣,見人被踢后沒有了動作。心中的那本火不減反倒越蹭越盛。
“彘娘想讀什么書,難道是哥哥對你不好嗎!”
動作粗魯的將人連拖帶拉放在硬木板床上,一只手死死禁錮著身下人細弱的胳膊,另一雙手死掐著她脖子不放。森冷陰鷲的面容猙獰得就像惡鬼剛從地獄中爬出來,好似下一秒就會將她拆皮剝骨嗜血入腹。
掐著脖子的力度正在不斷的收緊,腹部中能呼吸的氧氣越來越少。以至于何當離的整張臉都呈現出了青紫之色。
“彘娘還真是賤,有了哥哥還不夠,居然還想勾著外面的野男人上你。果真是同你那賤人娘一脈相承的骯臟貨色。”何耀祖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可瞳孔中嗜血的光芒還未消散,甚至隱隱透著滲人心悸的瘋狂。
“彘彘娘沒有彘娘知錯了。”何當離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瘋狂的掙扎著推開壓在身上的少年就要往外跑出去。她覺得現在的哥哥好可怕,好像是會吃了他一樣,就像前面幾次差點兒要將她活生生打死的時候。
上一次殘留在腦海中恐懼再一次浮現而出,令她恐懼得連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啊!嘶!”
可是還未等她掙脫著逃離,等來的卻是一聲勝過一聲,又狠又重的巴掌印。一張皙白的臉腫得老高,直到她嘴角處被打得流出殷紅血絲時方才停手。
面目沉郁的少年郎宛如從地獄中爬出來嗜人而出的惡鬼,揪住了女童脆弱的頭發絲,強迫她睜開眼看著自己;“聽話,彘娘要乖乖的,不然哥哥可就不喜歡你了,更不允許你以后在說出什么要讀書識字的傻話,懂了嗎。”
給了一巴掌后又給了一顆蜜棗,放柔了聲音道;“只要彘娘乖乖的,哥哥就會一直對彘娘好下去的。”
“彘彘娘會乖乖的。”已經完全被打得眼冒金星的何當離害怕極了,見到這樣的哥哥,忍不住哆嗦了身體。
“好,這才是哥哥的乖彘娘。”何耀祖看著已經聽話下來的狗,方才起身道;“哥哥這次給彘娘帶了好吃的燒餅,彘娘可要省著點吃留到哥哥回來的時候。哥哥最近要隨母親出門一趟,大概倆三個月會回來。”
“乖,等哥哥回來給彘娘帶好吃的。”何耀祖用拍紅的手再次拍了拍已經被打得紅腫破皮之人的臉,刻意放柔了聲音道;“外面的人都很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