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當離和著樓中的一干才色容貌皆出眾的男子站在燒了上好銀絲碳的包廂中,就像一顆顆擺在菜市場的白菜葉子,等著上頭客戶,呸,是柳當家嘴里的貴人挑選。
“左邊那位,上來伺候。”被點到名的人欣喜若狂,臉上強掩著笑意不閑,就連那本就低的衣領(lǐng)拉得更低了。
何當離低垂著腦袋,不安的扣弄著手指頭,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到底是希望自己被選上還是不希望被選上了,簡直就是倆難的選擇。
“花奴,貴人叫你上去伺候呢,還不趕緊上去。”柳當家推了推還傻愣愣站在原地的花奴,忍不住好笑的上前掐了她一把。
他就知道依花奴的好顏色定能入了那倆位貴人的眼,到時何愁得不到他的好處。
“啊!好!”正在愣神中的何當離怎么樣都沒有想到居然還是被選上了,那還能如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隔著一道六扇雪中踏雪尋梅屏風后,正靜坐著倆位衣著不凡的男女,容貌皆是出色得令人過目難忘。奇怪是的氣度不凡的男人身邊并未有半個人伺候,反倒是女子那方早已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何當離一時之間犯了難,居然不知道應(yīng)當往哪邊走過去才對。她的理智告訴她,倆邊對她而言都很危險。
“過來。”還未等她有所決定,反倒是正抿了口清酒后的男人繞有興趣的盯著她不放。
那眼神就像一只餓極了的蒼鷹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弱小的獵物,等待著下一秒就將其吞食入腹的機會。
說實話,何當離有些慫這個看起來英俊不凡的男人,可這原本倆條跟灌了鉛的腳不知為何。居然不受控制的往那混身上下都叫囂著危險的男人走去。
人還未靠近,男人長臂一攬,將人死死的禁錮在了懷中。嬌翹的鼻尖砸到男人的肌肉,差點兒難受的生理性淚水奔涌而出,低低的帶著嘲弄似的笑聲彌漫在耳邊。
何當離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很慌,慌得一批。
“你這小奴倒是怕生,可是從未做過伺候人的活。”男人沖著她的耳畔處吹了一口風,帶著低低的笑生。
“奴奴才沒有。”手足無措的下意識就要反駁,結(jié)果反倒引來了男人更大的笑意。
“阿弟可是喜歡這美人?”一片的女子聽聞笑聲,抬眸過來,倒是好生的細細打量了一番何當離的臉,露出若有所悟的笑。
“這嬌滴滴的小模樣生得倒是世間罕見,就是可惜年紀委實太小了些,還的需在多養(yǎng)倆年這味道才好。”剛被喂了一口酒的女人臉頰微醺,帶著迷人的醉意。身旁伺候的清倌又往嘴里喝了口酒,渡過去。
“阿姐說得極對,可這果子青澀也有青澀的滋味。”崔瀾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在此處見到自己那時心血來潮教過三個月的學生,說來倒還真是有緣分了。
就連這小模樣生得都越發(fā)勾人,簡直比當年的金陵第一美人,現(xiàn)如今他的皇子妃還要艷上幾分。可惜的是,唯獨這年紀太小了些,何況他并未有喜好幼童的癖好。
不過養(yǎng)在身邊偶爾當成逗個趣的小玩意倒是不錯。
“若是阿弟歡喜,將人帶走養(yǎng)在外頭一年半載又如何。趁著年紀尚小,正好調(diào)教成自己之物,豈不是美事一樁,可別說你突然會有良心發(fā)現(xiàn)的一天。”
“阿姐說得提議倒是不錯。”男人懷中抱著一個跟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特別是那小姑娘還裝成個男人著男衣。只覺得有幾分詭異感,可這一切并不能掩飾他心中升騰而起得那抹子濃重惡趣味。
何當離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著什么,全身肌肉都在緊緊繃著。本就寡言少語的性子,此番更是連聲都不敢在嘰一聲,唯恐擔心惹了貴人不快。
可是她以前畢竟沒有怎么學過如何伺候人,只能看著其他人怎么小心伺候那位女子。自己在畫葫蘆學模學樣,結(jié)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