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惹來笑聲一片。
“以前可是沒有學(xué)過伺候肉的手段。”崔瀾抓住那雙不小心差點(diǎn)兒將酒打翻潑了他一身酒漬的素白小手,狹長入鬢的眉眼微挑,男人的身上帶著濃濃的酒味靠近,帶著凜冽駭人之勢。
“奴奴第一次伺候人。”何當(dāng)離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一張描了海棠花色的紅唇死咬著出了一口牙印。緊張得簡直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樣才好,倒是生平第一次憎恨起自己這不會說話的性子了。
“呵。”男人喉間發(fā)出一聲難捺的笑意。
仰頭喝盡余下白玉墨梅酒壺中的酒,逼近她,笑道;“這才是喂人喝酒的正確做法。”
還未等何當(dāng)離嚇得想掙扎跑出,整個人便被禁錮著四肢不得動彈,嬌艷紅潤的小嘴被粗魯?shù)那碎_。幸辣微苦的酒液隨著男人粗糙的舌頭強(qiáng)勢的在里面橫沖直撞,攪得她連舌頭根都在發(fā)麻。難受得她忍不住一度想推開男人,眉梢處都泛著春日嬌艷的枝頭碧桃,又嬌又媚。
何當(dāng)離就這樣被強(qiáng)迫的喂完了一整壺酒,連帶著腦袋都昏昏沉沉的,更別說人了。一雙眼睛像春水上浮動的極艷桃花瓣,稚嫩又嫵媚,睫毛處還顫顫的帶著微逝淚珠。
“你這小奴倒是有趣,可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崔瀾抱著已經(jīng)完全癱軟在他身上,就跟一條無骨似的小蛇。伸出白皙卻滿是厚繭的手與她白嫩的臉頰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刺眼醒目的紅梅。
“奴奴賤名喚花奴。”雖說人有了幾分醉意,可這理智還是有的,可是這說出的話恐是連舌頭都在打結(jié)。
更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躺在的是柳當(dāng)家的千叮萬囑的貴人身上,更是不敢有絲毫造次。她還一直記得柳當(dāng)家的說過,若是只要自己伺候好了貴人,那么她和公子說不定就能一起離開這里。
可是柳當(dāng)家說的伺候是什么伺候?何當(dāng)離一時之間又犯起了難,本就不大聰明得腦袋瓜子更是不夠用了,直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難受。還有嗓子眼被烈酒灼燒得好像就要冒煙了,還有她好困,好像睡覺。
“本就艷的臉,想不到如今喝了酒更是艷之入骨三分。阿弟懷中的說不定還真是個寶貝。”同樣醉酒微醺的安惠大長公主露出一截如玉的雪白皓腕,碧玉的手鐲美輪美奐。靠在一名身形高挑不顯羸弱的男子身上,眉梢盡是酡紅之艷。
“阿姐可是也瞧上了這花奴。”崔瀾將人翻過來,伸出手指與她口腔中玩弄著她那條小巧靈活的舌頭。
“嗯?”柳眉微揚(yáng),朱唇微勾,笑道;“若是我也瞧上了這么個小人,不知阿弟可否割愛。”安惠大長公主吃著身旁男人剝好遞過來的葡萄,又舔了舔男人白皙修長的指尖,曖昧極了。
“阿姐不若換一人爾。”崔瀾的眼都是不曾離開懷中小人半分,只覺得這么一個看起來乖乖的,小小的家伙。誰又能想得到會在那么小,連事都不知的年紀(jì)就做下如此不堪之事。偏偏只要人瞧見她這張臉,又忍不住心生軟意。
也不知這張臉給她帶來的幸還是災(zāi)。
“畢竟這花奴阿弟也心生歡喜得好,這么嬌又這么小的東西誰不喜歡,何況阿姐府中早已養(yǎng)了不少絕色,何必又要同阿弟搶人呢。”
“若是真的換了人來多無趣,真不巧的是,阿姐也看上了這花奴。畢竟此等顏色實(shí)屬罕見,就連這性子都是一等一的乖巧,像極了家養(yǎng)的一條狗,我這府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可這家養(yǎng)的狗若是當(dāng)真被逼急了,那也是會弒主的。”崔瀾寬大的手隨著何當(dāng)離略有幾分凌亂松垮的朱紅衣袍緩緩向下,觸摸著那如絲綢白玉般柔滑的軀體。只覺得這花奴當(dāng)真是個天生的狗奴,活該被人禁錮養(yǎng)在床上之物。
怪不得那日院中。
可惜的是等待花期之日實(shí)在是有些漫長得過久了,恨不得令人馬上將枝頭上還未成熟的花骨朵給采摘而下,狠狠揉搓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