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從她臉頰處噴灑而出,細密均勻的分散灑在上面,帶著笑意的暗啞男聲宛如低沉的誘惑,笑道;“朕的將軍肯定在來這里時就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不是嗎,朕可是從上大朝會時,便一直對愛卿念念不忘,就想著拉人狠狠壓在身下/艸/弄/一番來得酣暢淋漓。”濕/熱的舌頭舔/弄/著她小巧圓潤的耳垂。
一邊享受著獵物在身下瑟瑟發抖的惶恐卻又只能被迫接受的模樣。
尤令他龍顏大悅,甚至更想狠狠地弄哭她,聽她在身下婉轉而泣。
“朕的將軍多日不曾帝王恩露,可曾又念想過朕無,朕可是日思夜想將軍得很。”男人寬厚的大手順著肩膀向下緩緩而曖昧的撫摸著她的肌膚,直令她泛起全身惡寒。
此番說著將軍二字,目的不是為了折辱她又是為何。誰又能想到一個為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拋頭顱灑熱血的少年將軍,竟成了天下之主的禁臠,被迫同那些圈養在后宮的菟絲花一樣承歡膝下。
“臣.....。”帶著淡淡薔薇花色的唇瓣不時微珉著,身體下意識的就要逃避男人的動作,可腳下就跟生了根似的,挪不動半步,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寒毛倒豎。
是啊,她來之前肯定就能想到的會發生什么,就像因為會想到,才更會如此。
可是心里總還是會有那么的不甘心與怨,卷翹的睫毛半垂,遮住沾了水汽后,朦朧氤氳的漆黑瞳孔。
緊窩成拳的手握緊又松開。
偌大的室內,漢白玉池中水聲潺潺。朦朧白霧冉冉升騰而纏,小紫檀木牡丹戲蝶屏風后,盡是繾綣綺靡的春色撩人。
又嬌又媚的喘/息,男人的低吼,連屋檐下,樹梢上棲息的鳥兒都聽羞得展翅撲棱棱而飛,落下一地鴉青暗羽隨飛飄。
今日的天甚是炎熱,就連碧綠的柳枝條與嬌嫩的花枝花葉花蔓都失了往日生氣,連獨自綻放著美麗的花瓣都不屑在維持。
清元殿內外,靜悄悄的,竟連個人都無,實在是安靜得有些過于匪夷所思。
“父皇。”今日因著有事前來尋人的崔元霖在大朝會剛結束沒多久,連皇子服飾都沒有換,便匆匆趕來了清元殿。
結果見殿中內外空空如也,還以為是沒人,誰曾想卻在無意間聽到一聲嬌媚入骨的女音。就像黑夜中勾人的妖精似的,又純又媚,勾得人心發癢。
這會兒又找遍了寢宮也找不到人,成何體統?崔元霖想了想,心念一動,便朝側殿的漢白玉溫泉走去。
崔元霖自幼便喜歡往這處躲藏,加上如今天熱,父皇最愛泡的就是這方白玉池。此時一踏入泉水,便聽到激烈的物體碰撞聲不絕于耳。
最為令人難受的是他,聽著那女子的柔媚叫聲無端令他身下一緊。只覺得那女子真真是個妖精,也不知父皇在寵幸著哪位嬪妃美人。
混身發軟的何當離被禁錮在一方小天地,只能依靠著男人才不至于滑下,整個人就像一條瀕臨溺水的魚,想要大口大口的張開嘴呼吸。
染了緋紅之艷的眉梢處就像春日枝頭上盛發的嬌艷碧桃,又嬌又媚,還帶著惹人憐惜的弱,睫毛上還顫顫沾了瑩潤的水珠,更添了幾分無言誘惑,恨不得令人將其一口吞咽下肚才好。
白雪皚皚的肌膚上盛放著好幾朵紅梅,或大或小,或深或淺,帶著淫/靡的曖昧痕跡。
無力的雙手被迫虛虛的搭在男人身上。此刻眼前冒著白光,未刪除完整版,微博自拿——花枝繞眼梢處泛著海棠花艷色,虛弱無力地道:“有人…。”
崔瀾吻了吻她精致的鎖骨,細致的,旖旎眷戀的吻漸下滑,喟嘆道:“阿離當真是個妙人,朕恨不得死在愛卿身上才好。”崔瀾將她翻身,使他背對著她。
“阿離今晚上就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朕可好,讓寡人好好疼你。”男人粗壯壓